卡布其诺的滋味

卡布其诺的滋味

击崩小说2025-03-03 19:18:54
吧台上的咖啡壶响了好几声,“噗噗”地向外冒着蒸汽。毕钰紧跑两步,懊恼地自责,又让水温过高了。长发上还揉着干毛巾从浴室跑了出来,抽掉咖啡壶的插头,把壶盖掀开,一种特有的香味顿时就弥漫了整个70平米的一室
吧台上的咖啡壶响了好几声,“噗噗”地向外冒着蒸汽。毕钰紧跑两步,懊恼地自责,又让水温过高了。长发上还揉着干毛巾从浴室跑了出来,抽掉咖啡壶的插头,把壶盖掀开,一种特有的香味顿时就弥漫了整个70平米的一室一厅的空间。
平时毕钰并不爱自己煮,习惯那种速溶的哥伦比亚,这种咖啡以营养丰富,高均衡度,有时具有坚果味的风味而闻名的。令人称道的是高山咖啡,加入了银杏叶、人参、植物奶精等,适合全家饮用,更有增加记忆力和保持充沛精力的功效呢,值得品尝。可能是广州这个快节奏的城市让每个人都像上紧了发条,让每个人都没有闲情静下来好好地煮一次咖啡,哪怕只是一杯。
对于茶和咖啡,毕钰有自己的一套道理。平时里风风火火,一派职业装扮,但是当华灯初上,一人静静地放着班得瑞的轻音乐,用心煮上一壶咖啡或是沏上一壶铁观音,冲好茶具,必定是沐浴更衣后静静地享受那片宁静。这时最适合的是自己好好给自己化个妆,好好地给自己上上指甲油,化化眉,虽然做后马上又擦掉,没有人欣赏,但她却自得其乐,还会像小女生一样傻傻地笑两声。毕钰在自己的QQ空间里自言自语说,这就是生活的享受吧。
爱上咖啡也许没有理由,那样的场景应该更多地是在咖啡厅,淡淡的轻音乐,最好能配上小提琴,虽是白天却也要燃上白烛,那种暖昧在两人习惯用小匙不断地搅动中,无话找话地问要加糖吗之中漫延。在这种环境下,言语真的显示出多余,静静品味也许才是最重要的。
毕钰却特别不爱到这种西化的浪漫的处所去,像西餐厅。一次客户请吃西餐,碍于面子,紧紧地保留女生那种矜持,特优雅的那种,可是当面前摆满刀叉时,她头一下就大了,她有一次看杂志,好像是左手刀右手叉,可是为什么在面前却反过来了呢?又不好意思问,又一看面前却上了一盘意大利通心粉,这可怎么吃啊,记得在老家时用筷子那可方便了,可为什么今天这刀叉却不听使唤了呢?努力了三次却让自己没有吃到一点,实在忍无可忍,终于大声地喊了一声:服务员,能给我拿一双筷子吗?这一声不打紧,却让整个安静的餐厅的目光注视了过来,都心想,这人有毛病吧?服务小姐始终是那么浅浅的微笑过来,伏身轻声说,不好意思小姐,西餐厅没有筷子。毕钰从皮夹里抽出十元钱,麻烦你到外面去给买一双,好吗?就这样在众人的愕然中大快朵颐用筷子吃完了意大利通心粉。这以后凡是有人跟她提吃西餐她跟谁急。

夜静静地让高楼都披上了灯光装饰的靓妆,从自己租住的落地窗看出去,那远处的灯火通明的写字楼里还有忙碌的身影,楼下的大街下那成双成对的回家或是逛街,给这座忙碌的城市增添了些许舒缓与浪漫。两年前,毕钰也是这样跟自己的老公漫步珠江边,憧憬着美好的生活,一起思念远在老家的儿子。生活以往不像毕钰手中的咖啡一样,有时静静地体味那种清香,但更多的可能是那隐隐地苦楚。当那个男人就这样匆匆地走了的时候,一切就如那天的雨,淋了全身透湿,什么也没有留下,除了还在老家并不知情的4岁的儿子。
对于自己的婚姻,毕钰总是不喜欢对别人谈起。上学那段时间,别人总是在追时髦一般地找男朋友,毕钰却根本没有想过有时间去找找浪漫,总是同几个死党一起鼓捣起了勤工俭学合作社,做起了校园里的小生意,像介绍同学去参加校外实习啊,回收一些废旧的书及用具转卖给自己的师弟师妹们,小小地赚一笔,给自己添置点衣服,还真的让同学们羡慕了一些。现在想想,要不是那时在校园里无心地锻炼了一把,哪能有今天在生意场上的得心应手呢。毕业后,在乡镇府上了半年班,实在受不了那种沉闷后,在好姐妹的劝说下卖起了保险。可在农村这类保险不好卖,先从亲戚朋友开始攻关,可是等到后来,亲戚朋友见了她就要躲之后,她又觉得没多大意思了。就办了停薪留职,到了南方去找同学帮忙。凭着自己那上学时练就的伶牙俐齿,渐渐地在职场上跑起公关得心应手。
一个女子跑起公关,难免会让很多人想到了潜规则,不过对于毕钰来说,这些似乎都不是问题,一方面让很多客户很乐意她的那种妩媚之中的男儿般的爽快;另方面也是一种让很多人感受到的一种又爱又恨。对于生意和人情,她分得很清的。太多灯光幽暗的场所在她看来却不是谈生意的处所,多了一些暧昧与欲望,为什么不能在办公室明亮的空间里光明正大的谈呢。作为一个单身母亲,她明白她这艘船有太多的人希望靠岸。她说自己不是一个随便的人。但对于生意,她从来就是不会拒绝的,不过华灯初上后,一切生意请免谈。一个将生活与生意分得很清的女人,就如她现在手中端着的那杯Maxwell,加上奶末或植脂末及糖完美搭配,毕钰随时地享受一杯滴滴香浓意犹未尽,毕钰说,她很平静和幸福,一个人独享的幸福。 
 从一个中原小镇走出来的毕钰很想过一种安定的生活,初中毕业后也是没有像很多人那样去过早地涌入南下的人流当中。去上了一个当时很是红火的中专,然后是托人转到了当地的镇政府去当了一个文员。工作也很简单,当时各级行政机关刚刚都时兴地了电脑,招个办公室人员也是理所当然的,解决编制当然也是没费多大周折的。各位领导的材料、总结、下发个通知等等啊,都要毕钰打出来。时间长了后,她的那个打字室也成了机关里最热闹的地方,看着这电脑也神奇,这个打字员也是给这个沉闷的机关带来了新鲜的生气。
对于一个农村孩子来说,能进这样的部门上班本应是很自得的事情。不管怎么说,总算能成为国家人了,能坐办公室了,按当时最时兴的说法是,是商品粮户口了。要是不是因为工作你想要转一个户口,没个万八千的,那是不可能的。成为城镇户口就意味着能过上好日子了,能享受福利分房了,能享受该享受的待遇。再说毕钰在这样的工作岗位上也干得不错,一是工作比较单一,只是完成打印,把领导的材料无错漏地打印好,交给领导审阅就好。二呢,镇政府本也没有多少女性,万绿丛中一点红,虽说都是已婚,但男人对女性,特别是未婚女性总是有了那么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蠢蠢欲动,有时如暗流涌动,有时是直接了当。上级来检查了,领导一句,小毕,走,跟我们一起吃饭了。上级旅游考察回来后,扔她桌上一个景颇织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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