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蕾泣

一
天还没有亮，四周的雾气包围着大山，天空中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一切似乎很静谧，一切似乎又像黎明前的沉默。
某派出所门前一阵巨响，值班警察打开门，他看见了一个大麻袋被扔在了派出所门口，那个大麻袋一直在动。
警察立刻跑进去，叫来了另一名警察。他们小心翼翼地打开袋子，里面有一个血肉模糊的人。那个人看见了警察，就像看见了大救星，立刻说：“我自首，我自首。”
在袋子里还有一个塑料袋，警察打开，里面有一个录音机，录音机里有一盒磁带。
警察立刻把血肉模糊的人送去了医院，小心翼翼地保护现场，小心翼翼地保护好一切证据。
……
二
他是一个老师，姓周，四十多岁，大家都叫他周老师。他身子微胖，两只眼睛不大，仔细观察，他的眼睛不是一双善良的眼睛，也不是一双睿智的眼睛。而是，里面有一种叫人不易察觉的恶欲。他很会隐藏这种恶欲，他用的是巧妙的拉拢人心，当老好人，比如，替道远的老师值班，比如，给村民解决一些小困难。
周老师在学校里教四年级语文，就住在他们村里。他们的村庄，坐落在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山清水秀的地方，女孩子一个个都水灵灵的，可是山清水秀的地方交通却闭塞，人们贫穷，一些年轻人出去打工了，村子里只剩些老人在家里照顾孩子。
周老师班上有二十五名学生，其中有十二名女生。这十二名女生就像家乡的山一样，绿葱葱的，就像家乡的水一样水灵灵的，看着就让人喜爱，她们都是花蕾，正在积蓄能量，让自己开出绚丽的花，而她们的能量就是努力学习知识，努力考上大学，走出大山，或者学习到知识，再回来改造大山。
这些花蕾们睁着一双好奇的眼镜，渴求着知识……
时间一点点划过，有的老师发现四年级的女生身体很不好，每过几天就会有一个女生请假，说病了，回来后，本来爱说爱笑的女孩，突然就变得沉默寡言，眼睛里有一种恐惧。她们的学习成绩也开始下降。
一个，两个，不到半年，十二个女生都变得沉默寡言，不爱说话，爱哭，眼睛里含着一种恐惧。
有的老师试图了解情况，她们一句话也不说，只是恐惧地看着老师，吓得就哭……弄得其他老师一句话也不敢问。
有的老师就说：这是一群花蕾泣……
有人说，这些女孩子中了蛊，据说山里有一个巫婆会给人下蛊……
于是，村里有好事的人开始请人解蛊……
这里面的原因恐怕只有周老师自己知道……
周老师自从接了四年级的语文，还做了班主任，就惦记上这些花蕾。他就住在本村，熟悉每一个学生，有时候就给学生补课，特别是给女孩子补课。
周老师清楚地记得，那是他的第一次。那天放学，也该他值班，他叫住了那个叫灵儿的女生。他说：“灵儿。你的生字还不会，来老师办公室，老师给你补补。”
灵儿蹦蹦跳跳地进了他的办公室。
他一边给灵儿写生字，一边伸出手摸灵儿的辫子，摸灵儿漂亮的小脸蛋。
灵儿笑了，她认为那是周老师喜欢她。
周老师把手伸进了灵儿的怀里，他摸到了刚刚隆起的两个小包，他使劲一捏。
“老师，疼，灵儿惊恐地叫了一声，推开老师的手。”灵儿四年级了，知道那地方别人不能碰。
“灵儿听话。”周老师没有住手，他把手伸进了灵儿的私处，灵儿疼得哭了起来。周老师却淫荡地笑了。
周老师也摸自己……一阵白液喷了出来，灵儿不知道那些是什么……
灵儿的下体很痛……
周老师威胁她说：“灵儿，这件事不许告诉任何人，，你要是告诉了别人，学校就会开除你，你再也没机会上学了，没机会考大学了。”
灵儿痛得只会哭。
周老师拿出两元钱：“灵儿，给你，买东西吃，吃了你喜欢吃的就不疼了。”
周老师清楚地记得，这是他猥亵的第一个少女，因为这个少女还没有发育，他只是猥亵了她……
周老师一发不可收拾，接下来是第二个，第三个……一直到第十二个……
大山里的孩子渴望学知识，大山里的孩子渴望走出大山，她们怕被学校开除……她们恐惧，她们害怕……她们哭……
家里的爷爷奶奶发现给孩子解蛊也不管事，于是开始告诉孩子的父母，开始询问，开始不动声色地观察，开始悄悄地跟踪……
……
班里有一个出众的女生，叫彩蝶，四年级长到了一米五五的大个子，已经发育起来，这个水灵灵的彩蝶就像刚成熟的桃子，绿里透红，馋人的眼……
彩蝶是被周老师叫的最多的一个女生，有时候在学校，有时候在周老师的家里。
周老师清楚地记得彩蝶第一次被折枝的情形。
那是一个周六中午，半路上，周老师看见了彩蝶的奶奶，他说，他想给彩蝶补补课。
奶奶说：“周老师对我们的彩蝶真好。”
也有的村里人说了：“周老师只给女孩子补课，我从没看见他给我的孙子补过课。”
又有人说：“怕是周老师只喜欢女孩子吧。”
彩蝶奶奶不以为然，她认为那是村里人嫉妒。
彩蝶兴高采烈地去了，彩蝶特别向往大山外面的生活，妈妈告诉她，努力学习考上大学，你就可以走出大山了，考大学，是彩蝶的梦想……
周老师给彩蝶准备了葡萄，彩蝶爱吃葡萄……
周老师把彩蝶抱在怀里，说叫老师抱抱，老师喜欢你……
周老师脱了彩蝶的衣服，他看见了一个刚刚发育起来的少女躯体……
彩蝶反抗……
周老师说：“你不是一直想走出大山么？你不是梦想考大学么，你要是反抗，学校就会开除你，你就没有机会上大学了。”
周老师像恶狼一样吞吃了彩蝶，哭声，淹没在乱糟糟的蝉叫声中……
周老师给了彩贴十元钱，叫她买吃的。
周老师常常以补课为名，叫彩蝶。
彩蝶对奶奶说：“奶奶，我不想去周老师那里补课了，我不想学了。”
奶奶说：“孩子，不学习怎么考上大学，周老师对你多好，你是周老师补课最多的一个。”
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在人们身上，当这座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