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剑花的温度

一朵剑花的温度

撰着小说2025-04-12 01:48:45
为什么会感到怅然若失。看着倒映在流水里的面孔,那眼睛,是熟悉的,却不是他的,是那个死在他的剑下的女子的。错河朔的仙来酒家从来就是聚集武林各式人物的地方,今日亦不例外。他剑眉星目,一袭白衣胜雪,仿佛天外
为什么会感到怅然若失。看着倒映在流水里的面孔,那眼睛,是熟悉的,却不是他的,是那个死在他的剑下的女子的。



河朔的仙来酒家从来就是聚集武林各式人物的地方,今日亦不例外。
他剑眉星目,一袭白衣胜雪,仿佛天外来仙,只是,一身掩不住的剑气逼得人不敢直视。
“天鹰寨的四位当家可在此地?”声音苍凉有力。顿时座无虚席的酒家变得鸦雀无声,一些初出江湖的小辈已经悄悄离席。
“天鹰寨的几位当家也是你这黄口小儿能随口称呼的?”邻近窗边的一桌,一个腰悬鹰头九环刀的秃头胖子傲慢地说。再看这一桌的四个人,果然无论使的兵器是刀、是剑或是鞭,都在柄上镶了一个镀金的鹰头。
“看来在下要找的人就是几位了。”不等那四人说话,他左手在腰间一拂,手中顿时多了一柄凛冽刚猛的利剑,剑身薄而锋利。没有人看见他是如何掠到临窗的那一桌前面。一挥手,剑在他手中化为一道飞虹,之后,这一道飞虹化成千万道剑芒直射四人,没有任何的落空。
时间极短,短得还不够伸手端起面前的酒杯,他已经还剑入鞘。四个人缓缓倒下,耳畔还能听见凛冽的风声,如此快的风声,快得不像风声。那的确不是风声,是他们自己脖子上喷出的鲜血。
剑,太快,快得令人无法置信,快得来不及痛就已经倒下。
留在酒楼里的看客们都是懂武之人,不由得大声为这剑法奇精的少年喝彩,只有角落里的一个老人面无表情,一口口细细酌着杯中烈酒。忽然开口问道:“此剑何名?”
他答道:“此剑无名。”
老人起身准备离开,嘴里喃喃的说:“无名?无名!好名!海外寒剑精英,吹毛断发!”
老人用手撑着桌子才能勉强站起,蹒跚的向外走。驼背,跛脚,满脸纵横的刀疤。既可怜又可怕。
走到酒楼门口时,老人缓慢的说:“你为龙威镖局四十多口报仇,可找错人了,杀人的人逍遥法外,无辜的人却死在了快剑之下。”声音不大,但语气强硬,容不得人有所怀疑。
他追出去想问谁才是凶手,老人的身影已经在街市消失不见。正惆怅时却看见街边的杨柳树上刻着一个苍劲的“阮”,深入树皮的字迹极易看出是刚刚才写的。
阮?世上姓阮的人那么多会是谁呢?写在杨柳树上,是名震江东的“古道阮家二雄”阮继杨和阮继柳?不对,绝对不会如此简单。
回到酒楼,坐在老人刚才坐过的那一桌,叫小二温一壶酒,也许这桌子这酒会给一些启示。
“酒来了。”小二将酒壶利落的放在桌子上,就在小二转身的一瞬间,稳稳放着的酒壶从桌子中间直直的落了下去,桌上竟有一个洞,刚刚是一个手掌形状,并且就是老人起身离开时用手撑着的地方。不是入木三分,而是洞穿。
只是伸手一按就能够令木桌洞穿,需要多深的内力啊。利剑虽强,但锐利着易损,柔软者方久。
“无名。凌厉刚猛,无坚不摧。又如何?”
他抬手将剑一挥,只听“夺”的一声,无名剑钉入屋梁,直没剑柄。
他起身头也不回的走出了酒家。

再错

夜。虽然时值乱世,连年战乱,人们流离失所,但花船依旧泛于江面,流连欢颜场所的公子们尽情享受着最后的欢愉。商女不知亡国恨。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琵琶,浅唱,姹紫嫣红,风情万种。
“多情自古伤离别……杨柳岸,晓风残月……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他喃喃的念。
杨柳岸。晓风残月。
他骤然像被雷击中,全身不由得一颤。对呀,杨柳树上写的阮指的就是阮晓风,河朔有名的义士。
他立马启程,不日便来到河朔。
黄河岸边。
刺眼的阳光从他身后射出,光芒万丈。他还是一袭不染任何尘埃的白衣,一脸仿佛永不动情的冷漠。站在他对面的阮晓风,握剑的手渗出淋漓的汗,今天他面对的是今生最厉害的对手。
“你就是与河朔群雄争锋,在京都手刃天鹰寨四位当家的少年?”阮晓风问。他虽不是英雄,但也不想死在无名之辈手上。
他什么也没有说。寒冰般立在黄河边,寒冰般的眼角眉梢,寒冰般的薄嘴唇,寒冰般的胸膛。仿佛再强烈的阳光也无法将其融化。
“你的剑呢?”阮晓风不想死在无名之辈手上,更不想死在无名之剑下。
他缓缓的抬起左手,自腰间一抖,手中顿时多了一柄软剑,薄而锋利,在黄河的咆哮声中仍能听见清脆的龙吟。
“好剑,接招吧。”阮晓风挺剑挥出。虽然舍不得生命中的种种欢愉,但是横竖都是死时,能死在这般人物的这般剑下,此生足矣。
阮晓风能够在凶险的江湖立足多年,自然不是沽名钓誉之徒。只见他剑走轻灵,一柄紫金利剑缓慢的刺出,离对手身体只有一尺时徒然幻化成数道耀眼的光芒直取对手胸腹,这本是必胜的一剑,但见对手快速的向后急退,身体向后一躬,轻巧的躲了过去。阮晓风虽觉诧异,但更加的肯定眼前这个人是自己有生以来遇见的最厉害的对手。阮晓风抖剑急攻,但自己每一剑刺出之前对手都好像已经了然,根本无法欺近对手身边。忽然,一袭白袍在浑厚的黄土地上飞起,只见寒光一点直取阮晓风胸膛。快、准、奇,没有任何的虚招和偏差。
剑刺入阮晓风胸膛时,他颤抖着说:“龙威镖局四十多口人不是我杀的。是一个驼背,跛脚,满脸纵横着刀疤的老人要你来找我的吧?”
他手中的剑猛然停住,难道自己又杀错人了?
生命即将结束时,人一般是不会说谎的。
阮晓风挣扎着说:“那个丑陋老人是吕意潮。当年我年轻气盛,找江南武林世家之子吕意潮比试武功,我胜了,却不堪忍受他的羞辱将他的容貌毁了,还挑断他的手脚经脉。心中惭愧,悔不该当初,这些年虽然做了很多善事,但是感到对吕意潮万分亏欠,今天死在你的剑下,心中反倒安稳了,这是报应,我死而无憾,但我的母亲和妹妹,还请你代为照顾,要他们别为我报仇……”
他来不及答应阮晓风已经咽下了最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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