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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汶川地震,天地含悲,山河失色。一幕幕令人揪心的场景,牵动了全世界人民的心。作为一名中国人,向灾区人民献爱心,我们义不容辞。而作为一名有着参政议政权利的政协委员,为灾民减压、祈福,我们更是责无旁贷。在这
汶川地震,天地含悲,山河失色。
一幕幕令人揪心的场景,牵动了全世界人民的心。
作为一名中国人,向灾区人民献爱心,我们义不容辞。而作为一名有着参政议政权利的政协委员,为灾民减压、祈福,我们更是责无旁贷。
在这个时刻,谁若麻木不仁,做壁上观,估计在生活中他也是个众叛亲离的角色,然而在这个关键时刻,如果只是一味逞口舌之强,批判这个批判那个,似乎也不够厚道。
毕竟这是一种慈善活动,我们只能用舆情去颂扬那些值得称颂的义举,却似乎不应该一味去指责捐款数目在人们的期望值之下的人,尤其是在不知内幕的情况下,更应该以先进带动后进,而不是去打击后进,以免让那些公众人物做了好事还要招来骂名,这会让他们寒心,虽然他们纷纷表示会继续努力,但却是出于自己的良知而并非你给他施加的压力造成的,而他们心中的失望和伤痛却成了对同胞无形亦是无情的嘲笑。
这就好比我们中国人历来奉行的准则一般。比如:以成败论英雄,成者为王败者为寇,一剑定生死定乾坤。又如:我们的考试制度,以一场考试来决定一个考生的终生命运,由此产生了很多不为人所关注的高材生疯子。试想,如果你是那些疯子的亲人,你还会欢迎这样的考试制度吗?
批判者积极运用舆论的力量去监督那些公众人物,当然是一种爱国的表现,但为了显示国人的素质,也为了避免让人家费力不讨好,还是先想想客观原因,觉得他确实该骂了才好好骂一顿,这样才不至于使某些人浑水摸鱼,而真正默默无闻想献爱心者却迫于压力如履薄冰。我是在看了很多新闻、杂文、评论以及一些大腕小腕们的内心独白后才萌发写作此文的想法的。我觉得,对于一些平时就积极参加慈善活动的艺人,诸如华仔,当然还有许许多多做派类似华仔的无名人氏,如果你的要求太高了,那恐怕要失望,因为不是守财奴,他们平时就喜欢回报社会,面对如此巨大的灾难,如果他们拿出的钱在你眼里有失体面,那说明他也许真的能力有限了。
今天,通过一篇文章听到了一个作家的心声,他说他不善于理财,所以他只在现场捐款的信封里装了可怜的一千块,可有谁知道,那是他在几乎身无分文的情况下当场打电话向人家要的嘉宾出场费。因为他之前已经陆续捐出了一万元左右,将他的全部家当都捐出去了,我们除了叹息一声他竟如此寒酸之外,有什么理由去苛责他那数目一次比一次更可怜、更可笑的捐款呢?
其实,本人因为有着和他相同的境遇,所以自然产生了强烈的共鸣。
我也是个很不会理财的人,工作了将近二十年,弄到现在身无分文,1000块一月的工资还要负担上艺校的儿子三百块,且现在独身一人租房住。那次在政协会上,我遇到了一个颇让我头疼的问题,因为我当月已经超支了,卡上只有可怜的一百多块,身上的钱加上四天的会议餐费补助四十块,一共才130多块,想到一个月才来了三分之一多一点,我犹豫了。望着那个发下来的信封,我直发愁,看着人家都往里面装着至少一百,多到两百三百(不知道有没有更多的,我不好意思看)的钞票,我硬是狠很心只塞了张50的进去,还得偷偷摸摸地塞进去,生怕被别人看到了笑话。那次政协会,除了我们教育组没有企业家的赞助而分文未发外,每个组都给组员发了600到1000元的补助费,而教育组又只有两个是普通教师,除了我之外,另一个是乡镇的,她上次会议从当地乡镇组破例领到了800块,这次又能领到600块。其余的都是教委或者学校的领导,天知道他们究竟会怎样去“摆平”这样的款项。当时我想,如果让别人知道了我的窘况,那肯定是个天大的笑柄。
可是,即便是笑柄又能怎样呢?这能说明什么?作为一个中部贫困地区的教师,工资就是这么低得可怜。不独如此,还有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比如,每次政策明文规定要发什么钱了,如果是中央财政拨款的,就得乐上好一阵子,因为那是某些人不敢不发的,可还是有人会打主意的,不能不发,他就拖,拖一年,他们就可得一年的利息。而如果碰上那些要求地方财政发的款项,我们是想都不敢想的,要他从你的蛋糕上切一块下来还差不多,要他们拿出钱来养这样一个庞大累赘的教师队伍,你呀,最好是哪儿凉快哪儿歇着去。要知道,这笔钱,分到老师手上不多,不显眼,可如被他们少数人瓜分起来,这数目是十分可观的。而对于捐款这样的行动某些部门某些人比谁都积极。因为他们又有了可供开支的新款项了。哪里发生什么灾难了,不管大难小难,团体的还是个人的,保证是扣你工资没商量,不由你不肯。至于这钱能有多少可以到达灾民手中,我们自然无从知晓,但我们可以从历届官吏的作风,从那些内幕消息以及老百姓的口碑中了解个大概,大家纷纷表示担心善款的去向问题。毫无透明性的操作,不由人不怀疑它的可信度。
越穷的地方越腐败,越腐败则导致地方越穷,我县居于湘中地区,论贫困程度评个国家级贫困县是绰绰有余的,可我们的父母官为了不影响自己的政绩,硬是虚报浮夸,好不容易才在近两年评了个省级贫困县,那还是被我们瞎子撞老婆撞上了一个不那么好大喜功的县委书记才带来了些许光明。即便是这样,我县的发展速度已是今非昔比。眼见硬件建设跟上来一点了,政府又在帮我们涨工资,心里算计着好日子离我们不远了,却又赶上通胀,政府对我们补足地区差的政策也老是落实不到位,(当然就算真能到位了也不知道会拖欠多久,或者被切掉多大一块蛋糕去),导致我们这个荣誉地位高、经济地位却低得可怜的庞大群体反而降低了原有的生活水平。此时,名目繁多的扣款却反而有增无减,因为领导们的眼睛不会看到你们生活水平的实质,他只盯着你的工资数目比以前增长了一两百块,反正以前没增加时也是那么过,那么把这部分扣掉一点你应该也不会饿死。我们这群人类灵魂的工程师就是这样被政府被主管部门吊住一口气,永远让你饿不死也别想吃饱,就像渔夫养的鸬鹚一般。
捐款变成扣款,很多该发的少至几十、多至几百的款子就那么被不明不白地吞没了,大大小小的官员挖空心思聚敛民财,你想,在这样一种氛围下,我做为一个徒有虚名的政协委员和一个光荣却可怜的人民教师,如何能不为自己一次震难两次扣款捐款而感到担忧。
而更令我担忧的还不在此,我担心的是,我们卡脖子省出来的钱会流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