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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一佛说排除杂念,我偏偏做不到,我想这正是我至今还喜欢东涂西写的缘故吧,也是我至今未成正果的原因吧,俺像一只悠游的狐狸,云游在人与兽之间,徘徊于六合之内不愿离去,到处“忽悠”芸芸众生,众生宽容了我渡化了

佛说排除杂念,我偏偏做不到,我想这正是我至今还喜欢东涂西写的缘故吧,也是我至今未成正果的原因吧,俺像一只悠游的狐狸,云游在人与兽之间,徘徊于六合之内不愿离去,到处“忽悠”芸芸众生,众生宽容了我渡化了我,因为众生平等。在精神的原乡我仍是一个人,也许永远是,因为许多的路需要自己去走走。正如连日的大雪之后,路封了路堵了,没有人愿意陪我去西湖看雪景了,没有人愿意看路上的风景了,只能一个人坐在家里想想,也算上路了。

阳光确实灿烂,透过香樟树,泼在我的脸上,让我粉墨登场,我太多的时间都在做别人。令我乐不起来的不是我做不了自己,而是有些人再也不能演戏,再也不能做自己,因为他们去了另一个地方,这个冬天又有很多人去了另一个我们最终要去的地方,还有很多该去的人却活在他们曾经生活过的地方继续作恶不行善损人利己伤天害理。我们的政策制裁的都是大家能看到的,看不到的就像太阳的那一面是什么一样你就算穷其一生也看不到,如果你看到了说明你离天国也不远了。出家人不打诳语,这绝不是危言耸听。在这个世界,善良的生命太过脆弱,邪恶的生命都是那样“坚强”,花岗岩一样。虽然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光明,可是在大街上我还是不敢随便地发表自己的言论,在讲堂上我不能畅所欲言,我只能欲说还羞,虽然年近而立,皮也很厚,可是我仍然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如临危谷。呜呼,简直无法可想!

难道冬天真的来了吗?万物销声匿迹,就连那些最耐寒的鸟儿也不叫了,那些猫头鹰,那只先生爱的猫头鹰,还在守望吗?那些守望着灵魂之夜的鸟儿们也哑言了。月光依然是冷静的光辉,照着天宇下这一片土地。不论是青天白日还是如月中天,清明的都成了他人的棋子戏子,昏庸的是大多数,圣明的更是五百年不出一位,这不是牢骚,如果你能明白我的牢骚就知道这个世界还有希望。正如你能明白李敖的牢骚孔庆东的牢骚易中天的牢骚郑渊洁的牢骚韩寒的牢骚蒋方舟的牢骚,你要重视这些牢骚,正如古人重视“野史”一样,正如听得懂屈原的牢骚一样,正如哀以思的音乐不一定在亡国之时。

我想起去年的冬天我住在地下室的日子,那时候为了一个女人而不断的奔波,第一次借那么多的钱,每次把钱汇过去,她连谢谢也没有,最后说要离开我的时候也是无声无息。我把钱一笔笔的还上,没有怨她,出来混都不容易。我对她没有恨只有怜悯,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这样怜悯她,虽然我知道她欺骗了我,可是我却不能欺骗自己的心。现在我一切都放下的时刻,已是今年的冬天,而今年的冬天我要和一个爱我的女孩子回家让妈妈看看。

班上的学生早恋一个接一个,拆了一对又生出一对,拆不胜拆。这帮孩子真是可怕,即便专家鉴定第二性在八岁就可以显现,也不能就这样爱个死去活来,不务正业,这未免太对不起爹娘的教养,党的教导,老师的教育,本人苦口婆心说了哀郢遍,可他们说变就变。有的人开玩笑对我说我做得事真是“伤天害理”,多好的一对,就你给拆了。没办法当年老师若不如此对就没有我的今天,我也可以纵容他们放过他们成人之美,但是我对不起国家人民,这绝不是戴高帽子,我想资本主义国家汉奸们最愿意看见我们的九零后这样了,我们如果这样他们就那样,为了不让他们那样我们就必须这样。

见孩子们在读《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我心里很高兴。当学生问我保尔为什么不选择冬妮娅时,我反问他们宝儿应该选择谁?他们说冬妮娅!我对他们说起初我也发出过这样的疑问,也认为没选择冬妮娅真是保尔的一次失策,即便在铁路相逢的那一刻,我都认为保尔在折磨自己,总认为保尔扛着铁锹而去的背影是悲壮的是伤感的,保尔的心一定在暗暗流泪泣血。而且心里骂保尔真是个傻-逼,而且坚持了好久,但是后来明白了为什么是这样,我告诉他们是阅历与年龄的问题。当你的人生有一个信念的时候,你的一切都有了一个主轴,所以没有主轴的人也许会草草选择自己喜欢的女孩子,而而有了信仰的人会慎之又慎,因为这种信仰与宗教没有本质区别。脸蛋可以吸魂,但无法明心悦志。这也就是那些文艺的守望者学术的守望者痴迷于自我的道而很晚才结婚的一个原因,与现在的剩男剩女不全是一码事。

冲动是魔鬼,不冲动你就阳wei;所以在这个世界上你要学会合理的冲动;我不是教你冲动,而是教你运用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