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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一梦到苏州,人家尽枕河。过了渡僧桥,便是山塘老街。黛瓦白墙,小桥流水,三月桃花舟,杏花春雨后,典型的江南水乡。高高低低的青石板,如凝固的音符,延伸至小巷深深处。临街小店,鳞次栉比,家家是丝绸、扇子之类
一梦到苏州,人家尽枕河。
过了渡僧桥,便是山塘老街。
黛瓦白墙,小桥流水,三月桃花舟,杏花春雨后,典型的江南水乡。高高低低的青石板,如凝固的音符,延伸至小巷深深处。临街小店,鳞次栉比,家家是丝绸、扇子之类,偶尔也有小吃,刺绣却少见,这样的年代,十指春风对窗绣牡丹的女子怕是不多了吧。
他们说,七里山塘是苏州保存得最好的古街,1100多年了,我却自始至终的恍惚和游离。我看到了张志和笔下的“青箬笠,绿蓑衣”,看到了“云破天青”的蓝印花布和古拙的虎头鞋,看到一座写着“谢绝参观”只可以站在门外伸长脖子看一眼的老宅,可是我的心,似乎还固执地停留在渡僧桥的那一畔,无法跟着脚步一起走进历史里去。
真是奇怪的感觉。
就像我以为“渡僧桥”是因超度某位高僧而得名,查阅了资料才知道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百度上说——“相传此处本无桥,仅有渡船。一日有僧呼渡,船工未应,僧怒而募捐化缘建造此桥,故名渡僧桥”。出家人慈悲为怀也会生怒么?渡船是岁月的钟摆,荡来荡去,细节的残骸早已湮没在历史的河流中,无处觅渡。
就像昨天在三山岛,看到娘娘庙,介绍说是吴王阖闾为女儿胜玉公主建的祀祠,但那个扛起锄头能下地拿起话筒能当导游一脸乡土气息的大妈却用柔柔的吴侬软语告诉我们,水中葬的是吴王夫差的小姑姑。呵,就算我们有碳-14,也只能在时间的横坐标轴上寻找到一个点而已,循着不同的走向,历史原来并不确定。
甚至虎丘,真的是夫差葬父于此三千宝剑化为白虎踞其上?也许那历经千年沧桑而不倒的斜塔目睹了更多的真相,可它对一切缄默不言。
归途中经过一座青灰色城门,阊门,那是伍子胥豪气干云的凯旋门,也是苏轼与佳人黯然神伤的殷勤别处——突然想到,后弦《苏州城外的微笑》是否又与这段历史有关呢?
于是,我又回眸多看了一眼。
苏州,这个处处历史处处传说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