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是一场风花雪月的戏
奶奶的死对我影响非常大,看着哀毁骨立的父亲,我隐隐懂得了子欲养而亲不待的痛苦,那时我决定做个听话的好孩子,让父母欣慰一些。于是,我在出殡后的第二天就去相亲。王静静21岁,在他们镇上的橡胶厂上班。那天她
奶奶的死对我影响非常大,看着哀毁骨立的父亲,我隐隐懂得了子欲养而亲不待的痛苦,那时我决定做个听话的好孩子,让父母欣慰一些。于是,我在出殡后的第二天就去相亲。
王静静21岁,在他们镇上的橡胶厂上班。那天她穿着深色牛仔裤,白球鞋,一件敞怀的橘黄外套,鹅黄羊毛衫。在高挑身材,长发和清瘦面庞的勾勒下,倒也别有一番风情。
其实这对我没什么用,在答应去相亲时我就已应了婚事的,对方是什么人根本无关紧要,见面不过是我给人看而已。
我想不到的是她竟然答应了,在双方家长让我们用电话慢慢联系的热心中,我回到了邻市的厂子。
最初几天,我不相信这是真的,不相信我是有女朋友的人,因为我没听她亲口说过,我感到这一切来得很不真实。
几天后,她终于在短信中承认了已往的事实。她说,我们OVER吧。我当时便僵在了那里,我在想,我又要让父母失望一回了。一时竟不知该怎么办!于是我问她为什么。她只是说没考虑好,她姐姐不让她耽误我之类。我知道这是托词,耸耸肩说,你可以慢慢考虑,我可以等。
我没想到这随口的场面话竟会成为现实。
之后我们便若有若无的联系着,因为我发现这会给无聊的打工生活增加一些点缀,还可以消除我的暗恋曾在我心中无所不在的影响。现在想来,很有些阴险。
她姐姐仿佛还挺热衷于撮合我们的,打电话给我说要我赶快追,等着喝我们喜酒。于是在联系慢慢加深后我决定追她,为了有一个老婆而追她。原因很简单,我一个人孤单太久了,很想找个人陪;她长的还可以,在村里带出去,可以稍稍满足我的虚荣心。有时感情就是来得这么现实。
和她的联系,起初只限于电话和短信,她当时正好遇到一些麻烦,于是我就耐心的开导安慰她。其间我说了很多情话,她没表示反驳或不满。于是我以为她默认了。
12月11日是她的生日,我说要去看她,她很高兴的说,好啊,我那天请假,白天我们一起玩上一天,晚上在宴会上请你吃饭。
12月10日那天下起了冬雨,冰冷的雨丝裹在寒风中,颇有几分凉意。我打着伞在高密城里转了很久,雨灌进来,把外套弄得湿漉漉的。最后我在东风商场看中了一款风铃,紫色的金属闪着诱人的光泽,四周叮叮当当的挂着几颗“一箭穿心”,仿佛可以让人看到在她宿舍响动的情景。因为她一到冬天就要干咳,我便听从网友的建议,买了二两金莲花。我转来转去,就是为了它。
下午见面时,雨已快停了。我并没有久别重逢的狂喜,也没有募然见到爱人的激动,感觉淡淡的,像少了什么。她告诉我没请下假来,第二天不能陪我了。我说没什么。虽然我会为守诺而旷工,但我不想强加在别人身上。
在她宿舍里,我才发现她是一个多么活泼的人,她的嘴从来没停止过和别人聊天。我不喜欢喧宾夺主,于是在她和舍友打闹时只是静静听着,偶而才插一两句,也许在别人看来像块木头。最后她闹着要穿为生日买的一件红色羽绒服。拉上拉链的那一刻,她在灰白相间羊毛衫与红外套掩映下,显得很好看。
募然竟有了一种心动的感觉。
不过我的心动来得晚了些,陪我回旅馆时她先是要我明天就走,别去参加她的生日宴会。当然,理由很冠冕堂皇。然后她又还了我给她充的话费,钱使从一直抄着手的上衣口袋里掏出的,显然早就准备好了。
一切都已经很明显了,我决定把一切说清楚。我问她我还有机会吗?她只是含糊其词的说不能耽误别人之类的话。我决定说的明白一些,我问她:我看上你了,你呢,看上我了吗?她笑笑说,没有感觉。
原来一切都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而已。
本来我决定给她过完生日后回家的,那晚我改变了主意,第二天早晨就回厂了。早晨的天很冷,我独自站在寒风中的路边等车,显得特别落寞与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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