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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午后的斜阳穿过暗格子的橱窗,臃懒的落在我前方的桌子上。我喝着不加糖的咖啡,翻着不知所云的报纸,在这间叫“寂寞”的咖啡屋品尝一种叫寂寞的滋味。一个影子,被光拉得老长,暧昧的搭在我身上,略一抬头,便看见站
午后的斜阳穿过暗格子的橱窗,臃懒的落在我前方的桌子上。我喝着不加糖的咖啡,翻着不知所云的报纸,在这间叫“寂寞”的咖啡屋品尝一种叫寂寞的滋味。
一个影子,被光拉得老长,暧昧的搭在我身上,略一抬头,便看见站在桌子前的女孩,修长的身材,娇美的脸,和晶莹剔透的眼泪,沾湿了寂寞的空间。“你长得很像一个人!”我略一牵扯嘴角,“谁?你的情人么?”那剔透的泪便像决堤的河,止不住了。真让人感动,我决定,这个午后的夜,将有一个以寂寞为借口的故事上演。
女孩叫锦绣,二十二岁的芳华,独自一人住在二百平米的华宅中,不事生产却衣食无忧,锦绣说她唯一的工作就是等待。
跟锦绣迈进她的华宅,关门,转身即被她紧紧的缠住了,猩红的唇热烈的落在我脸上,片刻,我俩便像两尾渴水的鱼,滚落在她柔软的大床上,彼此需索着对方的身体,渴望从中滋润干涸的自己。
风消雨停,我仰望天花板,心中更加寂寞。锦绣趴在我胸口,小手摸索到我的肩头,有湿润的东西摔在我胸前,撞得我的心生痛。低低的呜咽:“你真的很像很像一个人。”我没回答,起身,穿衣,头也不回的离去。
才两天,锦绣又在“寂寞”堵到我,我笑“你真闲,不用等你的情夫么?你很不敬业。”锦绣愣愣的望着我很久,久到让人错想,她准备要地老天荒,“寂寞”的老时钟沉重的爬行声充斥着狭窄的空间,令人喘不过气的烦躁。锦绣说:“我等的就是你!”
在锦绣那二百平米的每寸地板上,都洒下我们情欲的汗水。静寂时,我会问:“奇怪,你是靠什么生活的?”锦绣笑,娇嫩中带着甜蜜:“我是靠爱你活着的。”我淡然:“你的嘴真可怕,你抹了叫蜜的毒吧!被毒也是笑着死的。”
离开那,我还是寂寞到百无聊赖的傅欣,靠偶尔玷污几个文字过日子,锦绣还是那个囚在金丝笼里的鸟,仿佛没有相交的可能。
那日,我终于见到那个叫佑南的男子,被锦绣冷冷的挡在门外,佑南扔下一叠钱,恨恨的转身离去。哼!佑南,我终于等到你了。
很多年以前,我写肉麻兮兮的情书;我抱吉他唱再露骨不过的情歌;我剪短自己半长的发,这一切皆因晴雪,一个诗情、浪漫、讨厌痞子气男孩的小公主。我不是王子,没有城堡来迎娶公主,所以,我住进了公主的王宫。
毕业后,我考了公务员,并立誓要在这里为公主构建座天堂,晴雪窝在我怀里,呢喃:只要我的理想,她都支持我。然后,郑重其事的问我:如果我成功了,会不会也学人家“金屋藏娇”,我说,晴雪你放心,我的心永远不会背叛你。
结婚七年,我忙着仕途得意,晴雪为岳父的公司奔波。我们开始产生了距离,仿佛隔岸灯火,渐渐照不到彼岸。晴雪为了单大生意已经出国两个礼拜,我的身体寂寞到在每个更深夜重时呐喊着呼求挣脱的出口,于是,周末午后的咖啡屋,我品着咖啡,看着报纸,被一个女孩以相同的借口搭上了,不同的是,那时女孩是笑嘻嘻的。
我暗暗想着,晴雪,你依然是我的最爱,身体却驰骋在女孩的娇躯上。女孩,二十岁不到,新鲜的有如沾着晨露的花骨朵,为我绽放的欣喜仿如我曾奔放的青春年少。女孩响脆的笑,女孩说,她拥有我太太没有的锦绣年华,尽管,那一年,晴雪不过三十岁,可是,晴雪已经很久没为我盛开一次了。
我告诉自己,我真的太寂寞了,然后,像小孩子偷母亲的糖果般,一次一次找锦绣。锦绣咬吻着我的肩头,突然兴奋的说:“亲爱的,你的肩头有颗痣。”我的身体被一个小女人近乎膜拜的探索着,是件值得骄傲的事,可这事只能我们俩人知道,锦绣突然狠狠咬向痣的位子,我生疼,甩开她,她笑,齿间有红色的东西被口水润淡,她说,要在我身上印个属于她的记号,我说,很像我的那个人也被你印了记号?她说,我是这世上绝无仅有的唯一。
晴雪回来了,放下行李,兴奋的抱住我说,她又在事业的朱峰上攀升了一个高度。她还说,冷落了我好些日子,这次将放几天假好好补偿我,也许,该回那个生我养我的地方去报报安康。
浪漫的帷幕垂下,我们拥着彼此,喃喃的诉说着相思。衣衫尽褪,我却在晴雪眼中看到了一闪而逝的迟疑。半夜醒来,发现晴雪不在房间,枕头上湿了好大一片。翌日,她又是那个风姿卓越的女强人,忘记了我们相约度假的美好。
三天后,晴雪后半夜才回,带着七八分醉意,见我表情冷淡,低低的哭出声来,她问我,男人真不可能忠诚么?我心一惊,问她怎么了,她说今天岳父家来了位不速之客,名字叫佑南的,自称是她的异母弟弟。她还记得佑南的妈妈,在她还很小时,趁岳父不在家敲开了她家的门,挺个圆滚滚的肚子和岳母说了很久的话。那是晴雪唯一一次见优雅的母亲发火,母亲跟父亲咆哮:你可以去玩,但要保证不被我发现,而不是让麻烦找到家里来,让我给你擦屁股。之后,风流的岳父便没再闹过绯闻。听到这里,我却感觉,晴雪说得似乎是一个刚刚才发生的故事。
锦绣来找我,就那么明晃晃的堵在我单位的门口,我拉了她问她想干什么,她笑嘻嘻的抱住我说,很想很想我,可她找不到我,没有办法……我突然害怕,锦绣会不会是另一个“佑南的妈妈”,结果,锦绣不是佑南的妈妈,我在锦绣的皮夹子里发现了个男孩,那时那男孩看起来并不大,后来,我知道了男孩的名字叫佑南。
晴雪一下子变得十分多愁善感,我觉得或许是因为她察觉了我的荒唐,我决定是该结束我和锦绣之间的孽缘了。我去找锦绣,却在她房门外听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他央求锦绣再帮他一回,做完这次他们就结婚,他信誓旦旦的说爱。锦绣哭,她说她不想再帮他,她不能再背叛自己的心,她说:佑南,你不用再用你所谓的爱来牵制我的行为,你不爱我,你爱得人只有你自己!之后,是短暂的沉默,再之后,锦绣那再熟悉不过的呻吟传进了我的耳朵,我似乎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晴雪心情似乎一夜之间又变好了,她说:“欣,我答应你会有个假期,我们马上就去。”于是,她开着才买会的宝马,走上了不归路。她在我耳边的呢喃:欣,我爱你!成为她留世的最后一句话。
晴雪走了,一并带走了我期盼多年,刚刚成型的孩子。我成重伤,岳父送我出国医治。两年后,我改头换面,从新踏进记忆中的伤城。岳父交给我一把保险箱钥匙并告诉我,那辆车被人动了手脚,我知道,佑南在来这之前,曾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