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勇敢爱
[零]韩梦汐从陌生女生的手里接过一个绿色的本子,先一步离开。我站在楼门口吸烟,时不时抬头仰望天空,可我连一只飞鸟都没有看到,心里有种莫名的难过。烟吸到一半,我便看见梦汐大步向我走来,头发乖乖的被绑在脑
[零]韩梦汐从陌生女生的手里接过一个绿色的本子,先一步离开。
我站在楼门口吸烟,时不时抬头仰望天空,可我连一只飞鸟都没有看到,心里有种莫名的难过。烟吸到一半,我便看见梦汐大步向我走来,头发乖乖的被绑在脑后,只有一缕头发散落下来。她终于停下来,扬扬手中的小绿本说,“一切都解决了。”笑容挂在脸上。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她甚至有些得意,像一个急于对别人炫耀手中新玩具的小孩子——只不过她向我炫耀的是绿色的离婚证书而已。
我们12岁相识,15岁经历中考,考到不同城区的学校。三年后又再次进入同一所大学,是缘分吧。我只能用这样俗套的词藻概括。
韩梦汐的语文功底比我强太多。初中时便能写出一篇六七百字的文言文来,诗词更是信手拈来的事情。那时我总开玩笑说,那是因为她有一张古典的脸,没准是李清照转势。接着,一个软绵绵的枕头向我砸来。我伸手接住,朝她嘿嘿的傻笑。“对,我要是李清照你就是林黛玉!”她白我一眼转身忙自己手里的事。
那时,我与韩梦汐还有同班的另一个女生关系很好,可是我觉得,她还是依赖我多一些。
初三的学习生活很紧张,可我们没有将“忙里偷闲”这四个字抛诸脑后。我们与同宿舍的女生达成共识,每天第一个回到宿舍的人负责拉窗帘,第二个人开灯,第三个人关门。我们总是争先恐后的抢夺第二的位置。没错,第二。因为往往第一个到宿舍的人需要先开灯才能完成拉窗帘的任务。这样也常常出现三个人同时站在宿舍门口却谁都不愿意进去的场面。梦汐眨眨眼,冲我微微一笑,我收到信号朝她点点头。下一秒,同宿舍的女孩子被我们俩的魔爪一推,踉跄进门。我们便哈哈大笑起来。
若离,你的床太温暖了。她总是这样说。开始,她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坐在书桌前用MP4放歌,把音量调得很大,大到把她的哭声掩盖过去。后来,她直接把书包一扔,倒在我的床上对我说,若离,你的床太温暖了。是么,可是我还没有沾到床呢。她伸手拉我坐下,我知道她有话要告诉我。她心情好的时候,抱着一大堆零食凑到我床上与我共享,睡觉之前还有收拾床单。我说过的,她比较依赖我。
房间里玻璃氤氲的水汽凝结成滴,顺势而下。
上高中后,韩梦汐并为原理我的生活。她常常打电话给我,聊笑说,聊音乐,聊那些无关痛痒的小事……
“若离,我又喜欢的人啦。”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一丝兴奋。
“啊!怎么不早说?”我惊讶无比,惊讶之余又有一丝忘形。我甚至已经开始幻想她所喜欢的男孩子会是什么样子,长得帅不帅,是不是爱看书,会不会打球,走路是不是和梦汐一样又快又安静……
“这不是正要说了嘛。若离,我喜欢的事赵圣香。没想到吧?哈哈。”什么?赵圣香?我突然觉得她是在耍我,不,是我又被她耍了。
“你就不能正常地喜欢现实生活中的人么?一天到晚被笑说里的男人迷得神魂颠倒。你是不是晚上睡觉都要抱着书睡啊。”
“你怎么知道,我还真的那么干过。”我觉得她可爱,也就无法对她真的生气。我只是随口一说,她却信以为真。
我希望她能快点谈场恋爱。那时她太过“成熟”,成熟到有一些看破红尘的一位。她总对我说,不要相信爱情,没有哪个男人会永远爱你。我问她为何要这样说,她只是告诉我,太过于追求爱情的人往往没有好下场。
她没有谈过恋爱,没有喜欢的男孩子——她是这样告诉我的。所以我希望她能喜欢上谁,甚至和男孩子交往一下都未尝不可。可是她没有。
暑假见面的时候,我再次向她提起这件事,她仍旧十分抵触,我有些生气,可还是尽量压低声音,“梦汐,你就那么不相信会有真爱么。”“啊?不是啊。”她将刚刚买来的奶茶递给我,我碰触到她冰凉的指尖,便握住了她的手,放进口袋里暖着。“我相信有爱。真的。可我不相信爱情。”她的眼神无比坚定,“若离,你还记得你为什么会和他分手么。”我知道她所说的他是指我的初恋。“记得啊,因为后来他转学了,分隔两地,他怕他会变心爱上别人。”是的,他是为了我好,我这样想。“程若离。”她伸少这样郑重其事的叫我的名字。这些年,我也总是叫她梦汐,我总觉得这样叫她更为亲切一些。“程若离,你太傻了,不是因为他爱你,为了保护你才这么做的。若是你们两个的感情有够坚固,别说是不在同一所学校了,就算不在同一个城市,国家,他也不会用这样的理由和你分手!”什么叫一语惊醒梦中人。那一天我是深刻的体会到了。接踵而来的是充斥着整个胸腔的痛楚,梦汐转身抱住我不再说话……
高三那年,我们很少通电话很少见面。我们开始用写信的方式沟通,我特意买来那种类似牛皮纸颜色的信纸和信封,有一种陈旧的味道。我与梦汐来往的书信塞满了整个抽屉时,我把放在家里许久不用的行李箱拿出来,把信转放到那里。
高考结束以后,我和梦汐搬到租屋里住。每天晚上都会躺在床上读对方的信,她总是批评我错别字太多,病句成堆。我也只是装作一副我不知道的样子蒙混过去。尽管录取通知书还没下来,可我们一点也不担心。
如我们所愿,我们顺利得考进同一所大学。只是,我们没有选择住校,依然住在租屋里。从那道学校时间也不算长。梦汐自夸“还是我有先见之明。”
没课的时候,我们回到租屋,看书,弹琴,放歌……用电脑放歌一整天都没有停过。我和梦汐很少吃东西,只吃晚餐,把早餐和午餐都省略掉。虽然不好好吃饭,可是水果却没少吃。梦汐说,没有水果就没有办法活。她专挑贵的水果吃,像苹果,梨这样价格低廉的水果她不爱吃。她说“价格反映价值。”
也有到图书馆看书看一整天的时候,只是很少。秋天,地上铺满落叶的时节,我们在图书馆结识了白俊枫。
白俊枫很爱看书,总是待在图书馆里,坐在一个角落的位置。梦汐看到他手中的一本《纳兰词》摆在桌子上的《白夜行》就对我说:若离我想认识他。我自以为是梦汐对他一见钟情总算想开了,要了他的手机号。若离,明天我们约他出来吧。那时我们还不知道他的名字。我点点头,把要到的手机号给梦汐。
与白俊枫见面的那天,我并没有去。梦汐回来后也没有向我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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