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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认识红是在一个深夜,时间将近12点钟,我从编辑部返回住所。一连几天都在加班,那个时候,公交车已经没有了,计程车又很难打的到,所以只有步行了。在穿过离住所不远的巷道时,忽然听到有哭声传来,那声音在空旷的
认识红是在一个深夜,时间将近12点钟,我从编辑部返回住所。一连几天都在加班,那个时候,公交车已经没有了,计程车又很难打的到,所以只有步行了。在穿过离住所不远的巷道时,忽然听到有哭声传来,那声音在空旷的黑暗中回荡着凄哀的绝望。我心头一阵酸楚,想会是什么人大半夜不回家在这么僻静的地方痛哭。拐过几个湾道,我终于发现声音的来源,依稀的亮光下,一个长发女孩蜷缩在墙角,双手紧紧抱在胸前,凌乱的头发遮住了整个脸也几乎盖住她整个人,声音听起来年龄不是太大。她的肩膀一直在不停地颤抖,哭声也一直没有停息过。在她身旁的地上,是撕的粉碎的衣服。我即刻明白事情的始终,并没敢再向前走,怕惊到她,毕竟我是名男子。我就站在离她几米远的地方听她抽泣,内心一片惆怅,不知该拿眼前的状况做何处理。
许久,女孩停止了哭泣,但肩膀依旧抖个不停,虽说是4月天气,可夜间依然会冷的彻骨,我试着慢慢向她走近,直到站在她身边,只见她往墙角更加缩紧了身子。我脱下外套披在了女孩身上,她没有反抗,依旧保持那个坐姿。接着我在她身旁蹲下来坐在了地上,希望可以给她带去一点“温暖”。
夜静谧的像是魔力无穷、诡异怪诞的黑洞,只剩下僵挺的意识令我不忍离开,女孩悄然无声,对于她的遭遇我深表同情,可眼下的状况真的是令我手足不措。
过了许久,女孩用着凄凉幽怨的眼神恳求我说:“可以带我离开这吗?”,浮肿的眼眶中还有闪烁着的晶莹的泪光,很纯很净的一张脸还写有天真。我的内心涌起怒火,为禽兽的所作所为充满了怨恨!
我用着有点发抖的手把刚才披在女孩身上的外套裹紧了她,然后横着抱起。她是那般的柔弱,轻的令我诧异!似乎稍微用点力气就有可能会伤到哪似的。一路上,她安静的扒在我的怀中,我想大概是睡着了。微风缕缕吹来,女孩的发香占据了我呼吸的空气,我低下头看了看她的脸,优柔而美的彻底,只是眼角还残留有闪亮的泪滴。我收紧双臂继续前行,缓慢而温柔!
到了住处,女孩醒了,我将她放在沙发上,然后进卧室拿了自己的睡衣给她:“把它换上吧,我给你放洗澡水!”
她蜷缩在沙发拐角看着我没有作声,我转身往浴室走去,放满了浴缸的水,然后冲她轻声地喊道:“可以洗了,你先洗,我出去买些东西!”
女孩身穿我肥大的睡衣很是可爱,像是穿的戏袍,走起来裤脚都摩擦着地板。接着我又忙着给她拿干净的浴具,一切打点好才出了门。我去了离住所不远的午夜超市,那里的东西应有尽有,我买了很多吃的,之后又给那女孩买了衣服,在我看来买的每一件都是很漂亮,和女孩很般配的。当走出超市时,我突然间想到,女孩子应该不能缺少内衣,抱她回来的时候,她的身上根本没有任何自己的衣服了。思考再三,我又返回超市走到内衣柜台,女服务员很热情地上前问我:“先生,想要多少尺寸?什么款式?”
我有些尴尬,吱吱唔唔说:“我也不太清楚!”
服务员淡笑着说:“那她有多高多重啊?”
我三言两句的说了女孩的体形,服务员很快挑两件包了起来,说:“这套应该合适!”
我说:“谢谢!”
服务员看出了我的尴尬,上前轻声说:“第一次给女人买东西吧?”
我拿起包装袋边点头边向收银台走去,脚步快的像是偷到了东西的贼。出了超市,我不觉笑了出来,为一个刚刚相识的陌生女孩买内衣?
女孩洗好澡穿上了我买给她的白色睡衣,出浴的她更是美的令人惊叹,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上,如水的肌肤真的是晶莹剔透。我没敢多看,折回厨房煮食物,买的都是一些高营养食品,海鲜、牛肉,还有一些蔬菜。这些都是为她买的,平时我也不喜欢吃这样的东西。她太瘦了,和那些追求骨感美的苗条女人瘦的有所不同,相较之下,她倒可以看出是营养不良。烧菜时,我不时从厨房探出头,她一直坐在电脑前发愣,并没有移动鼠标。
“过来吃饭吧!”我喊着女孩,声音是一贯的温柔。
她转过头看看我,站起身朝这边走来,白色的睡衣和着她那至腰的长发轻轻地摆动,明亮的单凤眼文雅而黑亮,眼前就如同一副绝美之画,我经不住轻轻感慨,而又担心她会听见。
“你叫什么名字?”我一脸温和的问道。
“红。”她没说姓什么,只吐出一个字儿来。
我感到有些纳闷,不过还是很高兴她告诉我她的名字。我不停地向她碗中夹菜,她不出声,只是抬头看看我然后低下头吃饭,我说:“多吃点,这些都是为你做的。”
也许她真的饿了,一会儿就吃掉了一大碗米饭,我不明白,刚刚遭到强暴的一个女孩子为何如此信任我这样一个陌生的男子?我收拾好厨房,看看表,已经凌晨3点多了,回到客厅,红依然坐在电脑前,背影还是那样的迷人,我走过去,说:“喜欢电脑?”
红点点头,然后说:“但我不懂电脑!”
“我可以教你啊!”之后我开始教她最基本的操作,过了半个小时,我说:“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家吧!”
红站起身,“我可以自己回去。”她进浴室换了衣服,我坚持要送,她没再推辞。
一路上,我们谁也没说话,她不时抬头看我一眼,神色悲戚。拐了几条巷道,她转头对我说:“我到了。”
“我看着你进去。”
红抬头盯着我,没有离开的意思,我轻声问道:“怎么了?”
“谢谢你!”说完,她就跑开了。
我矗在原地,没有力气抬脚离开,只是看着红离去的那个方向。奔跑着的美丽而可怜的女孩。我的内心突然万分惆怅,或者说是憎恨,有种想找出恶人然后杀了其的冲动。返往住处的路上,内心的怒火一直没消停过,越想就越气,似乎受伤害的不是女孩而是我自己本身,当然,这种伤害不会降临到我的头上。
接下来的几天还是得加班至深夜,我的工作也就是审理杂志社那些稿件,属于初审,算得上一个小小的编辑。薪水不是很高,可整天却累的够呛,每天都会有大量的稿件要审,而且周而复始要很多遍才可判断通过还是被删除!一点不可操之过急。
回到住处,便四脚朝天地把自己扔在床上,总是想,就那么睡过去不再醒来。梦中似乎听到了敲门的声音,先是急促,然后变得缓慢,模糊却又清晰,想起身,但身体不听使唤,沉得无法移动。眼皮也似乎被胶水粘住了,睁不开,也没有力气睁开,之后在浅意识的挣扎中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