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鼠的妄言痴语
说出来你们或许不信,我是只老鼠。这是人类赐给我的名字,每当我出现在他们的眼前,他们总是大呼小叫,我因此而有了也知道了自己的名字。可是他们不知道我还有个秘密,不管你们信不信,我其实生活在每个人的心间,我
说出来你们或许不信,我是只老鼠。这是人类赐给我的名字,每当我出现在他们的眼前,他们总是大呼小叫,我因此而有了也知道了自己的名字。可是他们不知道我还有个秘密,不管你们信不信,我其实生活在每个人的心间,我甚至就是你们的一部分。当你看见金钱美女在晃悠而血脉喷张的时候,其实是我在你的心脏里加热你的血液,跟你的欲望无关。我得承认我在某些情况下本领高强,就说在瞬间让你的血液沸腾,然后不顾一切的抢回那些本该属于你的名和利,我会给你无畏的勇气。你不必背负什么心理负担,而该心安理得的享受,这是我们合作完美的奖励。
说来我其实比较喜欢在地上溜达,因为我觉得这才是我的宿命,正是人们的无私给了我为所欲为的力量,不断的强大。没有人类的召唤,我就只能在阴暗里躲藏,随时都有被打死的生命危险。但如果你在我将要断气的时刻想到要尝尝老鼠肉的鲜,那么我爱你,我因此而被赋予生命和主宰,轻易地将你占据,直到你彻底的摒弃了这个念头。
我不知道我出生在什么地方,似乎也活了不少的岁月。我体型臃肿,而且还在急剧的膨胀,这让我很郁闷,都是人类过分滋养的缘故。这让我在人前出没的时候非常的醒目,在吓晕了几十个女人后我也惶恐起来,害怕自己再发展下去会塞满了地球,弄不好就得个未知名的病归西了。人们看到我的体型总是很惊讶,而我跑到他们的闭塞的心里跳舞,在他们晦暗的脑里跳动,他们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我也很惊讶。
我有跟多的同伴,散落在各个角落,做着跟我同样的光荣事业。我们虽属同胞,却是各司其职,各有其不同的含义。但我是寂寞而孤独的,虽然我曾经也有过朋友。我生活的环境有些怪异,人们都喜欢把自己锁在一个四周围合的铁匣子里面,既不让别人进去,自己也绝不愿意出来。没有人知道各自躲在密不透风的匣子里干什么,但没有人怀疑这么做的意义,这已经沦为社会的主流,仿佛不如此便不能算是活着。
饿了渴了,也不必走出铁做的牢笼,人的聪明自会想出绝妙的解决办法。他们只要扯动连接到外面的蜘蛛网,那些叮咚作响的铃铛就会替他们言语,告诉别人他们的所需所求。这样高深的语言渐渐成为通用的日常语,围绕在耳边的整日便是动听的声音,却飘渺不定,无人可知其真正的深意。不管是上街还是会友,人们都依赖这样的禁闭,对外人也对自己。时间久远,人与铁便逐渐的弥合,融进血液,深入骨髓,锈蚀了心灵。所有陌路人都是铁青着脸,冷冰冰的毫无任何表情和生气,浑身上下一股中毒后的绝望死寂。
我看见过有的人心脏已跟铁完全嵌合,而铁早已腐蚀,宛如硫酸浇过。他故作姿态的从我身边骄傲走过,我甚至闻到了铁锈散发出的腥味,看到震落了一地的铁锈,自转角一直蔓延到他消失的远方。他走路的时候,钝铁摩擦发出的沉闷声音始终折磨着我,成为我后来挥散不去的梦靥。
我幻化成人形,我不喜欢藏在铁甲里去晃荡,所以我总是受到更多的冷嘲热讽。我喜欢喝醉酒,坐在迪吧里看一群男女疯狂,因为他们也抛掉了铁做的枷锁,我觉得我跟他们在某个方面相似。尽管我是由人类的灵魂滋生而来,所有的生命力源于他们心灵的邪恶,可是行走在世间,他们的所有阴谋诡计我还是学不会。而那个他们赐予的不雅的名称,我觉得不再是一种讽刺和低劣,反倒是我无上的光荣,我不会因为我幻化成人形且被当做人而高兴,我更愿意是人形而是鼠性,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我。
空气里充盈着令人作呕的恶臭,地上是污浊汇集成的滚滚洪流。我们早已习惯,只是掀起裤管,小心翼翼的避免黑稠的液体粘上衣服,淡定的行走在肮脏的大地上。天空总是昏暗沉闷,狭小的空间拥挤得人抑郁却无法逃避。不过我还得告诉你,等到你习惯了溃乱,你会觉得睡卧其中有无穷的乐趣。
他就那样走进了我的视线,成为了我的朋友。那是个雨天,雨水夹杂着煤屑烟灰,浇注在本就污陷的泥地上。吞吐着泡沫的臭水湮到了嘴边,水面上漂浮着各种垃圾,堆积起一座座大小形状各异的小山。口里涌进分辨不清的怪味,眼睛让冲刺的气体熏得根本就睁不开来。他坐在一块硕大的塑料上,不停的唱着歌,我一下就被他吸引住,费劲的用手分开一堆堆的障碍物,手脚并用的划了过去。我跟他并在一起,两个人对着漫天飞舞的昏乱放声高歌。
渴了我们就喝一口浑浊的水,饿了就吃一口漂过来的食物。我们并不嫌脏,浸泡得发黑发霉的食品比包装精美,其实病菌暗含的不知何物做成的东西更合我们的胃口,更使我们放心。
我们连续唱了几天。雨渐渐的停了下来,路上堆起了数不清的渣滓,人与车都陷进腐烂的淤泥,寸步难行。有的地段车给整个的吃了进去,等车里的人挣扎出来,已如乞丐般的褴褛。我和他看起来肯定要更加的狼狈,但我很高兴。
当他离开,我才发现我嗓子嘶哑,话都无法说出口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爬过成堆的泥山,跟着远方昏暗的天色溶为一体。我甚至连他的名字都无从知晓,他也只是跟我挥挥手便扬长而去,从此杳无音讯。我懂得了他眼中的冷漠,他眼中装饰了一层玻璃,反射出幽冷的光来。
我也追逐过爱情。我是在铁匣里跟她认识的,毫无缘由且莫名其妙,就这么的面对着面,生命线交汇在了一块。
我和她在咖啡馆里遇见,咖啡有股难觅的尿骚味,那天我闻着却无比的芬芳。她太漂亮了,我对她很着迷。我正在犹豫怎么开始我们之间的交流,她却问我可不可以让她咬一口。她说她痛恨所有的男人,只有让她咬过,她才会动心。虽然她把我当作人让我受宠若惊,但是我还不至于头脑错乱,她的思维我有点跟不上,我看着她倒像是想真的尝尝肉味。
在旅馆,我执意不肯留下,她竟然骂我不像个男人。我的自尊心受到严重的挫伤,我愤怒起来,猛的把她推倒在床上,粗暴的撕碎了她的衣服,坐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我以为她会生气,将我狠狠的痛骂一顿后拂袖离去。哪知道她微笑着含情脉脉的注视着我,说我有个性有男人味,她已经在刚才的一瞬间爱上了我。我的思绪依旧混乱,她问我有没有车和房,我愣愣的摇摇头,她的脸色立刻转变。我知道有些话是不能说的,一触就宣告崩溃,再无复原的可能。她说我长得肥硕,看起来像是个有钱有地位的人,没料到我竟连个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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