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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我是一个叛逆的孩子,这在我十六的时候便验证了。2005年的秋天,一个落叶缤纷的季节,让万物转入寂灭,我终于离开了那个承载父辈惟一希望的中学,我想我是一个永远无法体谅父母的孩子。这句话说出来,就好象一把
我是一个叛逆的孩子,这在我十六的时候便验证了。
2005年的秋天,一个落叶缤纷的季节,让万物转入寂灭,我终于离开了那个承载父辈惟一希望的中学,我想我是一个永远无法体谅父母的孩子。这句话说出来,就好象一把刀子插入杨树,除了淡青的液体和气味外,我无法给自己更多的要求。我只是简单而潇洒地抹拭眼睑与脸庞的确冰冷的眼泪,外面的天空苍蓝而高远,象我以后的路,多是不可设想与仰望的。
刀子插入杨树的青狂的躯干,也会淌出青血;刀子插入孩子的柔臂,那种令人疼痛而麻木的红血袭击了天空,大地之下,满是腥红好像春天果园里海榴花仰着笑脸,被春日烧灼成鲜红的血纷花。
当我游走于湛蓝天空下时,看见那株败落的梧桐树,她只剩紫色的臂膀与斑黄的发丝。秋天,原来就是梧桐树变得凋零残落的时候,我开始回想这一年多的时光,唯一可以慰藉自己的便是这位沧桑的老人。苍穹之下,荒草离彼,在高墙之外,我看不到那些不足一尺的麦子。那些在秋天里,温柔的孩子还是那样快活,孩子们的心让我心中开始涌动,这一刻,生死的流水铺天盖地地席卷双眸。此刻,一个瞎眼孩子,不知道他拥有所有,但不久以后,一个乞丐将真正开始流浪。
十一月的季节,寒来暑往,落叶不能被挽救,也愿散作流星,在尘世划出生死的舞步,她们的呻咽从来都是这样盛大。我不知道他们要得到什么,但我知道她们的离开是秋风的疫疠,他们还幸福快乐,那一刻,我站在风中。落叶缤纷,黑色蒙住双眼,一切都在消失,我对这地方的爱怜。我的眼睛包着泪珠易逝的爱怜,不是我对这世界太深,我一直执着认为。泪水从来不能代表我的思想,那时朦胧而含糊的不自知。我终究不能是自己的神,只是陌生的人。
从熟悉的教室中走出,最后一次,对视那些朋友似的静物。我空空的抽屉,已破烂不堪的凳子,这教室最丑陋的家伙,伴我度过了无数个课堂。如今,将要别离,好象一出喜剧,靡不有初,鲜克有终,多么变味的老调啊!

合上眼睛,真正不会明白,自己何以固执地与班主任争吵,好象这个世界有太多琐味,我不明白。

当我走进办公室时,我已经后悔了。告别了那些我和蔼可亲的老师,我走向班主任,“老师,我将离开,祝你事业有成,在尘世追逐幸福。”班主任一脸迷茫,立即拍案而起,小眼睛瞪成大眼睛,令我后悔不已的是,她又蔼可亲的说:“你走吧。”我看到她带粉的两颊抽搐的可怕,露出一排我见过的最白的牙齿,。我静静地转过身,众老师都如犯错的孩子,好象向日葵在光明之下,垂颅对着脚下的青草。唯一正直的语文老师眼中流露出惋惜的目光,她始终认为我写不出她读出的文章,这应该是我对于她唯一的遗憾吧。踏出办公室,斗大的阳光颗粒扑面而来,这唯一幸福的时光在眼中盛开。
活着的感觉真好。
离开,其实并不能代表什么,更不能决定什么,冬天的恐怖,终究要被春日融化。
与那些不是好友的,被称谓朋友的告别,我终于可以欣慰而坦荡地离开。
秋天,一个所谓的曲终人散的节日。

1、秋天
你去了,我也去了
好象春日与繁花
同在一个季节里明媚
又在另一个季节里明媚
又在另一个季节沉沦

叶子瘫痪了好大一片
天空竟湛蓝得无边无际
尘世不过一幕又一幕
不是他的,便是你的

哀哀不绝的黑夜
将冰清玉润的月子怀抱
我的耳,在世上蒙听
那时在荒原上最后的姑娘

十六年之后
衣服丢了
带上你云行的心愫出门
在月明风清的时候敲她的国门

2、姐姐
姐姐,你的容颜是寂寞的芙蓉
我的兰舟系不住你的围裙
姐姐,你的影子是孤掷一投的爱情
我的灯火给不了你阳光的热情

姐姐,这刻我为你诗歌
那一个破碎的梦难道还可破镜重圆吗

姐姐,今夜我回到村庄
回到那不再彷徨与迷茫的故乡
姐姐,你忘记了吗
我们从来没有的誓言

姐姐,我在哭泣
一个孩子为他心爱的姑娘吊诗

长云暗日,黑暗好大一片,所有都毫不留情切入大脑,在心头涌动。
与姐姐相识是在高一的时候,互不了解。唯一知道的是,我与她都是沉没的孩子,后来他告诉了我因为沉默的缘故,她很好奇。
姐姐是一个好女孩,平日里,端静沉雅,好象一朵百合花,盛开的没有声音。其实,她最引人注目的不是她的沉默,而是她那种女孩子的傲气,这很容易让一个人倾服。
其实,我是一个不喜欢扎群的人,可以令我喜乐的便是与一个了解自己的人倾诉,也许,正是这个缘故,她也便是我的姐姐。
我终究对这个世界知之甚浅,单薄的灵魂也不能独步天下。一个孩子,多么希望有一段时光里,有一个可以倚赖的人。
姐姐因此走进我的生活,除了窃喜外,一个愚昧的孩子知道的实在太可怜了。
后来,她问过我为何要认她作姐姐。这个问题突如袭来,一下子将我扼杀在空气中。我这个意乞用事的孩子,从来都不会考虑这原因的问题。好在我随机应变说:“因为你与别人不一样。”
姐姐应该会感到欣慰,人其实很容易满足于别人的善良言语。姐姐笑了,她很少笑的。
我是一个害羞的孩子,这一直是我对自己独到的剖析。这应该决定了,我不会简简单地找姐姐,毕竟孩子的我不喜欢飞短流长,这让一个心单薄,多愁善感的孩子无法承受。
一年来,真正与姐姐独处的时光稀若晨星,但那晨星是明媚的,迷人的。不会忘记姐姐的微笑与孤单,就如同多年以来,我都要寻找月亮,把她拥有,我知道,一个孩子有天真无邪的爱怜。
不会忘记在一封信中写道:“我会哭着对你说,愿你在尘世得到幸福。”姐姐当时的回信是:“假如真的如此的话,我就应该拉出去枪毙。”我那时真得流泪了,我不是一个喜欢流泪的孩子。
那一段美好的时光,是白月光的华彩,而这华彩铸造了一个感情匮乏的人,在学校里没有朋友,我一直认为真正的朋友在如今的社会已经不复存在了,所以我不愿在学校烂施感情,然而对与姐姐,我是一个听话的弟弟,我无可保留,就像萤火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