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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羽是一个大大咧咧的男生,大大咧咧的羽后来却喜欢上了心细如雨的喻,可能这样跨度的喜欢不会有太多的美好的过程,所以两个人的故事一直缠绕在暧昧的关系里,若即若离,也不知个所以然,以至于后来,竟浑浑沌沌地分道
羽是一个大大咧咧的男生,大大咧咧的羽后来却喜欢上了心细如雨的喻,可能这样跨度的喜欢不会有太多的美好的过程,所以两个人的故事一直缠绕在暧昧的关系里,若即若离,也不知个所以然,以至于后来,竟浑浑沌沌地分道扬镳。
高一那会儿的羽还和之前的女友博保持着联系,她们是在初中认识的,靠着一封封简单而稚拙的信件渐渐成了恋人。一起乘着公车上学,一起在KFC吃最简单的午餐,一起在宁静的午后牵手绕着空气微凉的操场一圈一圈散步,说彼此的秘密,说彼此的烦恼,倒也开心。可是,一段时间以后他们都发现这段交往累及自己的成绩,两人都竟惘惘的,也不知是谁先开了口,说要分开。这也竟就分开了,直到初三毕业,才想起彼此来,两个人依旧如同过去那样,亲密无间的,很不知天高地厚的样子。七月份的时候,通知书一下来,羽要到一中念高中,而她却要到一百多公里外的L中念职业高中,两人都说以后还会联系,说要一直喜欢对方。可这样的承诺也许太过轻浮,就像七月的暴雨一样,来的快,去的更快。说不上谁亏待谁,说不上谁欠了谁。高中一开始两个人还开始频繁的写信,一周一封,有时甚至一周两封。也许是写得太过频繁的缘故吧,什么时候起,两个人竟然都觉不知说什么好了,信也渐渐变短,变得涩涩的。到了高二时,两个人就没了联系。羽听他在L中念书的哥哥说她已经有了新的男友,羽很生气,羽骑着自行车到她们学校去找她,看到她和她男友远远地走在一起,竟有没了勇气,仿佛自己是个第三者一样。羽回来,看着抽屉里厚厚的信件,却像出现了审美疲劳,打不起精神来,一封一封地翻看以前的信件,才觉两人都是如此幼稚的人,所谓的爱与喜欢,看起来就像两个扮家家的小孩无知的互相慰藉,也许就是为了有个可以说话的人而已。羽竟忍不住笑了,仿佛看见了一则笑话。
羽毫不犹豫地放弃了,也说不上是放弃了,因为他已想不起他坚持过什么。他想,也许我们过去是彼此喜欢过,可也就是彼此喜欢而已,并没有惊天动地的誓言,并没有海誓山盟的厮守,有的只是无知的岁月里两个人简单的陪伴。这也就够了。我们都幼稚地喜欢过,但喜欢绝不可以止于幼稚。
从这开始,羽便开始了自己一个人的生活。他每天都伙同同班的男生一起踢足球,周末就到叔叔家看球赛,看电影,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适。羽也想过应该找一个新女友,但他没有急着寻找,他觉得没那个必要。可笑的是这时他对同班同学喻一点好感也没有,甚至都没怎么注意过她,但他怎么也没想到他在几年以后竟会这么死去活来地喜欢这个并不怎么出众的女孩子。不过那已是后来的事了,也许是注定,但注定的事并不都是美好的,就像橘子花开,大多都不会有结果。
羽的高中是贪玩的,脑子里面都是足球,很少会去想高考。所以那年高考羽彻底地打了败仗,面对家长他觉得好羞愧,他是该好好学习,起码他是这样想的,不为别的,就为了挽回爸妈的失落。暑期过后,羽去到县里面的一所中学复读,在那里,他又认识了很多的朋友,大家都是不服输的人,说起话来,做起事来很有惺惺相惜,同病相怜的味道。
另一面,喻的这次高考也失败了,喻一向是骄傲的,她觉得她是不可能失败的,但竟失败了。以她的脾性,她是不会委身去念一所二三流的大学的。这也源于喻有一个很出色的姐姐,喻的姐姐在法国留学,人也好看,姐姐的优秀总是让喻感到骄傲,仿佛自己的身份也跟着抬高了一样。喻始终相信自己同样可以和姐姐一样出色,深层次里,喻其实只是不甘心,她想既然姐姐可以不凡,同样是一个妈妈生的我难道就不可以不凡吗?喻选择了复读,她是在市里二十四中学读的。
羽在复读的时候其实也喜欢过一个女生,那女孩子是高三的,小自己一个年纪,这让羽觉得很别扭,就跟自己很老了一样,不可以去欺负一个小女子。另一个感受是有点自卑,就因为自己是复读生,总觉得和别的学生不一样了,仿佛暗地里隐藏着某种卑微,无以言表。这样想来,总觉得不合适,仿佛两个人之间是隔着某种东西的,穿越过去,心里就会不安稳。羽终于还是忍不住向别人打听到了女生的名字,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薏。好多次,羽都想认识薏,每当看到她站在走廊上望着远处的天空安静的样子,羽总是心潮澎湃,心想她若是我恋人该是多么美好的事。但终究羽还是独自承受了思念之苦,他不愿在这个时刻去打扰她,也不想自己的生活出现大的波澜,还是平平静静过去得好。
喻其实在高中时就开始有了自己的恋人,那时她还和羽在一个班上高二。一天班里面转来了一个男生,微笑着在讲台上自我介绍说他叫哲,喻初见这个男生,只觉他一股油腔滑调的味儿,不甚喜欢。后来,好像是在高三的时候吧,喻和哲就渐进好了起来,两个人都没坦白是在跟对方谈恋爱,但都默认了对方就是自己的恋人。这个哲第一年高考就考走了,但却和喻断断续续地保持着联系,不太强烈,也不太怠慢,不知是在真恋爱,还是在假恋爱。
第二次高考,羽考得还算可以,至少不像第一次那样忙活了。考试完后的他在家里等着分数公布,全家都跟着着急。查分那天晚上,爷爷奶奶,爸爸妈妈都坐在自己身边,让羽感觉很是紧张,他拿起电话一个键一个键的拨号,每按下一个键,心跳就狂乱一次,仿佛电话线的那头是一个掌握着自己生死权的人,不可得罪。电话接通了,出现语音提示要求输入准考证号,羽又把自己的准考证拿来看一个数,输一个数,连拆炸弹都每这么惊惶。电话那头想起一个声音,这窜数字让羽的心终于落定了,家人们也感到很欣慰,连忙表扬羽说已经很不错了,只差重点几分,可以上一个很好的二本嘛!羽看着家人的笑容,感觉自己终于赎罪了。
喻满以为这次能上重点呢!分数下来,原来只是个二本分数,不知有多气愤。姐姐远远地从法国打国际长途问喻的成绩,喻难为得不知该怎么说。最终还是说了,姐姐心平气和,说挺好的嘛!喻只觉这是安慰,只恨不能跟姐姐倾诉。哲又打电话询问,喻更是羞得难于启齿,匆匆推脱,挂断电话。岂知心情越发难受,便原原本本地把高考的前因后果写成邮件,发至哲的邮箱。本以为哲会回复长长的一篇,聊表抚慰。谁知哲的回复只有四个字,用的是大号的字体,突兀地扑打在屏幕上——何足挂齿。搞得喻不知东西南北,恹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