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朵红玫瑰
作者:雠阅时间:2024-12-17 16:38:33热度:0
导读:林之民出差回到家里,见妻子敞着卧室的门躺在床上,慌忙蹿过去关切地问:“亲爱的,怎么啦?”妻子妩媚一笑,眼中燎着悠悠的小亮光,说:“人家不是想你吗?睡下等你呗!”林之民快活地扑向妻子,一番亲密之后,说妻
林之民出差回到家里,见妻子敞着卧室的门躺在床上,慌忙蹿过去关切地问:“亲爱的,怎么啦?”
妻子妩媚一笑,眼中燎着悠悠的小亮光,说:“人家不是想你吗?睡下等你呗!”
林之民快活地扑向妻子,一番亲密之后,说妻子比他们第一次偷食禁果时还多情,令他感到既惊喜又意外。
妻子恬怪林之民像猪闯进了菜园,只顾贪食,不知好歹,连小别胜新婚都不懂。
林之民不由得含情脉脉,说他每天都想妻子,心里像有小虫搔动,难得他们夫妻互相思念。他说着又兴奋起来,要和妻子接着厮磨,却陡然发现妻子有点出血,就惊问妻子他们共枕已久,今日怎么又见红梅吐艳。
妻子先是非常惊恐,转而变得满面绯红,讥讽林之民大白天做梦,说他们一向彼此都不怜惜感情,她怎么可能至今还有那种事情,是例假回潮。
林之民不禁傻笑起来,觉得妻子说的是实情,便突然风止树静,说他绝不能损害妻子的玉体。
妻子鼓励林之民打消顾虑,说她对林之民深爱有加,为了让林之民欢心,她宁可伤身体也不伤感情。
林之民顿时忘乎所以。
第二天晚上,妻子正和林之民缠绵不已,林之民突然问她的动作怎么和以前不一样。妻子始终含羞不语,林之民追则问不休,妻子说她因为一连数日想着林之民,昨天见到了林之民就清朝澎湃,也许因为一时激动,不知不觉就变得不由自主。
林之民说他很想妻子能来个故技重演。
妻子嘴里应承着,行动却和林之民合不上拍。
林之民不禁产生了莫名的迷惑,心想聪颖伶俐的妻子怎么陡然变笨了,好像把以前的一些事淡忘了,就嘲弄妻子喜新厌旧。
妻子却很认真,说夫妻之事妙不可言,他们之间的感情在深化,为何要墨守成规,不准林之民取笑她。
林之民说他们夫妻相爱何言取笑,只要彼此都开心,怎么着都高兴。
此后,妻子每次和林之民好合时都很用心,总要先问林之民有何想法,然后就尽力按林之民的意思去做。
无论妻子做得多好,林之民总觉得他出差回来后妻子有所变化,妻子还不时冒出小姨子白月常说的话“乐死我了”,不知她为什么出了邪乎。但他又想妻子和小姨子是孪生姐妹,偶尔说出小姨子爱说的话也不奇怪,也许自己太敏感,可不要是暗恋上了小姨子,便在心里责备自己不该吃着碗里想着锅里。
可是,林之民怎么想都难释疑,自己和妻子相恋两年多,结婚已大半载,怎么对妻子产生了另样的感觉呢?莫不是他们夫妇相处长了,妻子一切都放开了,一些潜在的言行正在陆续暴露,大概是他们还处在新婚磨合期。
有一天,林之民的岳母肖群来到了他家,说白月一个人外出旅游已两个星期,人不回来,也不给家里打个电话,打白月的手机又老是关机。还说林之民的岳父白天伦急得和她吵了起来,责怪她不该答应白月一个人外出,担心白月在外面出了意外。
林之民的妻子显得很慌乱,过了好一会才平静下来,劝妈妈不要太着急,说白月机灵能干,不会出什么事,可能是贪玩,顾不上跟家里联系。
林之民惊讶起来,默默地看着妻子,怀疑这些日子和他生活在一起的是小姨子白月,而不是白日,却又觉得自己很可笑,怎么会出现他想的这种怪事呢?他很快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帮着妻子劝岳母不要焦虑,说白月在外面玩够了自然就会回来。
肖群走后林之民的妻子说身上不舒服,就上床睡了。
林之民顿觉蹊跷,就问妻子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转眼身上不舒服起来了。
妻子说她是被白月气的,责怪白月只顾一个人在外面乐呵,不知道为父母着想,并说她爸爸有冠心病,一着急就要犯毛病。她作为长女,既牵挂妹妹,又担心父母,就猛然头昏起来了。
林之民觉得妻子说得入情入理,也就没多想,并劝妻子不要过分担忧,白月不是糊涂人,不会出事。
过了一个多星期,天突然热起来,林之民午睡起床时要穿羊毛背心,就叫妻子给他拿。
林之民的妻子打开衣橱,怎么也找不到林之民的羊毛背心,就问林之民羊毛背心放在哪里。林之民心里一愣,那羊毛背心当初是妻子放的,妻子应该知道在哪里,怎么反而要问他呢?就故意笼统地说放在老地方,想借机试试妻子是不是真的不知道。
妻子又找了好一会,还是找不到林之民的羊毛背心,急得额头冒汗。
林之民感到很不理解,妻子一向记性好,自己放的羊毛背心怎么会找不到呢?莫非她真是……
妻子显得非常无奈,干脆说她无法找到林之民的羊毛背心,让林之民自己起床找。
林之民起床后,伸手从衣橱里取出了自己的西服,撩开西服就现出了羊毛背心。
妻子脱口而出:“乐死我了。”
林之民浑身一震,一边穿羊毛背心,一边说妻子变得丢三落四的,自己放的东西怎么一点也不记得。
妻子说她从未给林之民放过羊毛背心,是林之民自己放的,她当然不知道。
林之民坚持说是妻子放的,这事他记得一清二楚。
妻子赶快说即使是她放的也不奇怪,人非神仙,谁不记错事,何况她近来老是想着白月的事,头脑被搅糊了。
林之民觉得妻子说得言词啧啧,或许是自己过于疑神疑鬼,也就没把试妻的状况当作一回事。
妻子的情绪逐日紧张,显得心神不宁。
林之民心头的疑点越来越多,总觉得在妻子和小姨子之间出了什么异端,可是又琢磨不透。因为妻子和小姨子如同一个模子做出来的,不仅长相难以区分,连体重、高矮、胖瘦、声音、爱好都一样,而且爱穿一样的衣服。他们学的也是相同专业,都在从事人类生命科学研究。妻子叫白日,小姨子叫白月。他的岳父母往往也分不清谁是白日,谁是白月,他也一样不能准确辨认这姐妹二人,以至他错吻过白月,好在白月知道他是误会,并没计较,反而说好玩。林之民心头疑云难消,但又不能直接问妻子她到底是谁,因为事关重大,弄不好要惹出祸事。
这晚,妻子换上睡衣逮住林之民就要亲热,林之民叫妻子干脆把睡衣脱了,他们好尽兴一回。
妻子说穿着睡衣并不碍事。
林之民不禁沉思起来,觉得妻子有心病,可能是怕脱下睡衣就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