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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1)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穿梭,难免会有一些失落,广州是一个很难立足的城市,这里的楼价很高,工资却并不高。我在广州工作有些年头,现在跟朋友黄英在天河区租了一个两居室。今天出去给公司办事,事情进行得很顺利
(1)
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穿梭,难免会有一些失落,广州是一个很难立足的城市,这里的楼价很高,工资却并不高。我在广州工作有些年头,现在跟朋友黄英在天河区租了一个两居室。今天出去给公司办事,事情进行得很顺利,早早的办完事提前回了家。
走到了楼下,正准备开防盗门,眼角余光突然扫到一个人影,我感觉他站在我的身后,我急忙打开门匆忙进去,我的速度已经很快,门还是被他用手拉住,他也进了来。我反过身去快速瞥了一眼,是一个中等身材,一脸络腮胡子,戴一副有色眼镜的男人。
我平常就不大喜欢长胡子的男人,因此认定这个满脸胡子的男人不是什么好人。我两步当一步爬到了五楼,心慌的开了门,我还真有些怕自己遭到袭击,虽然现在是大白天,不太应该害怕。
我关上门,凑近猫眼往外瞧,看见男人上了六楼,接着听见了六楼的开门声。原来他是六楼的住户,很有可能是新搬来的,听对门的刘姨说过,六楼新搬来了一对夫妻。
周末的天气很好,有一丝凉风,我和黄英在外面玩了一整天。我们正拖着疲惫的身躯回来,在楼下看见刘姨正在逗她的孙子,过去跟她说几句话,也逗一逗那可爱的小家伙。在我们说话期间,一个漂亮的女人向我们的方向走了过来,刘姨跟她打招呼说,小白,回来了!
是呀!就在超市买了点东西。说完,她跟我们笑笑,去逗小孩。刘姨的孙子叫乐乐,是个天真可爱的小家伙,看得出来,小白很喜欢乐乐,她抱着乐乐舍不得放手,一下又一下的去亲乐乐的小脸。我看她表现得有点过于喜欢了,刘姨到是不太介意,有人喜欢他的小孙子,她是很乐意的。
没过多久,我们看见络腮胡子男人急匆匆的向我们这边走来,小白也看见了他,她立马放下孩子,样子看起来有些害怕,她轻声说她先走了,便向他的方面走去。络腮胡子男人一把拉住她的手,拽着她回家了。我和刘姨都断定小白怕她的丈夫,并怀疑她有可能遭遇过家庭暴力?
深夜听见女人的尖叫声,这声音像是从六楼传出,我立刻想到了小白,小白怎么了?是我们猜测的家庭暴力吗?我相信了自己的猜测,对楼上的男人更害怕起来。听刘姨说,那男人叫陈真,他竟然叫一个英雄的名字,这无不是一个莫大的讽刺。

(2)
晚上回来,在小区的路口我又看见了他。他手里拿着一个锤子在前面走,我跟在他的后面,我故意放慢了脚步,跟他拉开些距离。他走得很慢,好像在筹划什么事似的,我远远的望着他,希望他快点上楼去。
看见他上楼有了一段时间,我这才上楼。走到三楼转角,他突然他从楼上下来,我吓得尖叫一声,我在惊慌中听见一句,你怎么了?我睁着慌了神的双眼,看着他向我靠了过来,似乎听见了一句从很远地方传过来的回音,你怎么了?
我第一次近距离的接触他,仿佛看见一双绿色的猫眼穿过眼镜,在透视我,我的心快要从嗓子眼蹦出来,像见了猫的老鼠,快速蹿到了楼上。他没有跟来,我平静了下来,靠在椅子上对黄英说,六楼那个男人太奇怪了,以后我们还是少在晚上出门。
黄英笑话我有点神经质,她说,能有什么奇怪的,不过是个脾气不好的男人,我们不去惹他就是了。也许真如黄英所说的,根本不需要害怕。
早上开门准备去上班,看见门前躺着一把锤子,我惊得大叫黄英。这就是我昨天看见陈真手上拿的那把锤子,怎么会在这里?在木门和防盗门之间,像是有人穿过外面的防盗门打算做些什么,但又不小心掉在了门内。这太可怕了,我慌张起来,黄英也紧张得直发愣。
晚上响起了让人不安的敲门声,已经是十一点钟,我们正准备睡觉。黄英推我上前,她要我去看一眼,到底是谁在敲门。我捂住胸口,深吸了一口气,怯怯的走了过去,我把眼睛凑到猫眼上,看了一眼,立马缩回了头。是他,就是他,我想就会是他,我把门打上小锁,又急忙把灯熄灭,我轻声对黄英说,我们回房间去。
那个叫陈真的奇怪男人,到底想做什么?我们要不要报警?我对黄英说。她想了一下说,报警还是不太好,那样会把事情闹大了,如果我们搞错了,怎么办?我认可了黄英所说的,也许是我们过度紧张了,或许这栋楼昨晚凑巧被小偷光临过也不一定。

(3)
下班回来,我正准备拿钥匙开门,看见对面刘姨家开着门,里面吵吵闹闹的不知在做什么?我听见了刘姨的哭声,走到她门口,叫了一声刘姨,刘姨看见我也不说话,只是死命的哭。
乐乐爸痛苦的说,乐乐不见了!你看见过他吗?我摇摇头。我问,怎么不见的?乐乐爸看了一眼刘姨,说,我妈带他在楼下玩,只顾着跟别人聊天,乐乐睡在婴儿车里,怎么不见的她自己也不知道。哎!我们到处找了,都找不见,也报了警。
正在大家悲伤的时候,突然听见了孩子的哭声,我们都站在门口看,看见小白一边哄着乐乐,一边走了上来。她说,她看见几个顽皮的孩子正抱着乐乐玩,她看见了就抢了过来。刘姨忙从她手里接过乐乐,她心肝宝贝似的哄着,她突然大声说,怎么回事?乐乐身上怎么这么多伤。我也凑过去看,看见乐乐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这明显是被人掐的。
刘姨抱着乐乐嚎哭起来,她哭叫到,是哪个没心肝的人这样对我们家的乐乐。孩子听见大人们的哭声也哭得越大声了,乐乐妈在一旁抽泣,她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孩子的伤口。
刘姨安静了下来,对小白说了些感激的话,便想细细的问问小白。小白说,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抱来的时候已经是这样了。刘姨又问她,那几个小孩长什么样?知不知道他们住在哪里?小白只是说,他们看起来十一、二岁,住哪里她也不知道。
刘姨一家要去找那些孩子,他们按照小白所说的地方找去,我们也一同跟了下去,但并没有寻着人。再问小白也问不出个所以然,他们也不再问,他们现在只想一心疼爱着孩子。乐乐妈说,她要去给孩子买点红药水。等乐乐妈走开了,乐乐爸轻声对刘姨说,妈,以后可千万要注意了。
我和小白看见没什么事了,都各自回家。我站在门口,望着小白上楼的身影,总觉得这件事有点蹊跷古怪。

(4)
乐乐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大家也渐渐的不说了,我也很少碰到六楼的夫妻俩,刘姨也很少带乐乐出来玩。无意中,我又拿起门边的那把锤子来看,总觉得还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夜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