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逍遥游
我的人生道路并不算坎坷不平,至少比起贝多芬,会好上很多。我去很多地方,当然不是游山玩水,是无可奈何地流离失所,那些地方虽有迷人眼目的冰川山河;虽有扑朔迷离的烟雾翻滚;虽有热情洋溢的少数民族……但是,火
我的人生道路并不算坎坷不平,至少比起贝多芬,会好上很多。我去很多地方,当然不是游山玩水,是无可奈何地流离失所,那些地方虽有迷人眼目的冰川山河;虽有扑朔迷离的烟雾翻滚;虽有热情洋溢的少数民族……但是,火
还记得刚开博时,看到各个圈子的管理员,出现在不同博友日志里的身影,让我既心生敬佩又羡慕不已。而当我真正的加入到管理员这个行列,才让我体会到了圈子管理员这彩色光环的背后,又有多少不为人知的苦与乐。圈子的
好多年前曾经看过一则小品,说是一个开茶馆的人,为了使生意好起来,想了许多办法:如装修店面、改良茶具、精选茶叶……等等,但效果都不明显。后来有人给他支了个招,叫他在店内放一只破缸,并用铁栅栏围住。栅栏上
一早晨打开电脑,看到一条消息:“重庆一中学老师在教师节遭警察当众暴打”,心里十分气愤!尽管我不是老师,但一生中曾得到很多老师的教诲和指点。因此,我对老师一直有着一种崇敬与报恩的感情。从报道中可以看出,
事态炎凉看尽了,这句话我自然不敢说,一是年龄小,二是涉世未深。可这社会的炎与凉实在是太多了一些,在“愚民教化”下的我究竟还是看到了。我经常看到一些别人看不到或不敢看的东西,也说一些别人说不出也不敢说的
闲来无事上了一趟街。深秋的街头行人不多。也只有像我这样无所事事的人,才会在这冷得一塌糊涂的天气里在街上闲逛,况且下着雨。当我从街头逛到街尾,已是午后时分,雨越下越大,有点烦人,我东张西望想寻找一个避雨
其实,这里就是一个小小的集贸市场,而且小的不能再小。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大家开始叫这里“羊圈”。大概是因为这里太乱,太杂,太热闹的缘故吧!其它的,我便不得而知。自从有了“羊圈”这个称呼后,这里的生意
有一个庸县令身染疾患,这个庸官怕自己的病被庸医所误,于是就令府中管家去找招牌上无悔记的名医。当时医生行医,每出现一例误诊漏诊,医生必须要在自家的招牌上点一笔,称为悔记。管家根据县令的吩咐,沿街查找,但
京城人好“打赌”,许是沾了点皇城根天子脚下“霸气”的光。不曾想京城的教授也好“打赌”。教授,学者也,即使不是满腹经纶,亦应是学富五车。当不同于寻常市井百姓、贩夫走卒。前几年,就有经济学家、北大教授徐滇
不久前看到了这样一条配发图片的新闻:为赔50元,七旬老翁多次下跪。照片上的老人泪水涟涟,很是凄然。事情的起因是:那位七十多岁的老人是位拾荒者,走路的时候与一对母女擦肩而过,身上背的编织袋里裸露出来的一
很多时日,我都很虚弱!我惶恐不知终日,因为我想到很多人都死于这片他奋斗过的土地和国家!而他们虽远了,可是后继者却连绵不绝,因为他们相信,奋斗是一个人的标志!而今天我选择这个题目,就是来警醒我这个迷途的
最近心情有些低落,身边的人没一个不倒霉,不是有人失了恋就是有人掉了钱,合着这年头这两件事已经同样重要了。看来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好象2008年没哪天不倒霉,我不禁惊叹我这一介草民的命运居然和伟大的祖国
重大的事件越是重大的事件,我越感到与己无关,越是庄严的场面,我越有一种游戏感。我的事件不重大,我的事件与我紧密相连,我的事件对于我来说,就是最重大的事件。而其他的所谓重大的事件,对我来说微不足道。它确
中华民族是一极具包容性的民族。民族英雄林则徐曾以“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壁立千仞,无欲则刚。”的对联悬挂于书房,并以此为座右铭。容是不仅一个人的自身修养,更是一种美德,是人生达到的一种境界。唐朝武则天时
日本大地震后,据报道日本全国至少有13座活火山周边地震活动趋于活跃,专家指出“一两个月内有必要仔细观测”。被观测到地震增加的区域为日本关东及中部的日光白根山、富士山、箱根山、烧岳、伊豆大岛、九州岛阿苏
年岁,月矣、日矣、步履到及,耳目所接,惊乎:天天掉馅饼。此等天外飞来好事,我祖积德,坟头冒蓝烟,梦寐以求啊。往古今来,天掉陷饼,不劳而获,当属守株待兔。古代宋国人,田间劳作,忽然一只兔子跑来,不小心撞
领导干部应该树立正确的忧乐观。忧乐是思想的先导,决定着一个人追求的方向和目标,决定着官员的清廉和公正程度,甚至影响到他为政一方的贡献大小。“知足常乐”的道理,就个人修养而言,是正确的,积极的,值得肯定
很小很小的时候,就经常听父亲和母亲说起自留地的事。那是院子后面的一大块坪地。四边上栽着桃树、梨树、杏树、樱桃树、柿子树……地里种着各种各样的蔬菜:绿绿的菠菜,红红的辣椒,长得像胖娃娃一样可爱的白萝卜、
就在海淀艺术职业学校年迈的地理教师被学生摘下帽子并投以矿泉水瓶后不久,重庆某职校年轻的语文教师又在制止课堂上玩牌的学生时,遭到了学生的辱骂,并在事件的处理过程中因心肌梗塞而死。肇事者应该受到严惩,这毋
曾国藩,中国近代史上的一位传奇人物。近百年来,人们对他的评价,可谓毁誉有之、莫衷一是。作为镇压太平军的刽子手,他被冠以“曾剃头”的恶名,然而在学问修养方面,他又是一个治学严谨、博览群书的理论家和古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