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网站首页 > 小说 > 文章内容


导读:他怎么也无法入睡,脑子里乱的很,像烙饼一样在炕上来回折腾:这他妈的炕,烧的太多了,这么热呢?夜很寂静,谁会在大半夜做事?难道是夜猫子?大冬天的。看看身边的小闹表:时针和分针都重合了,半夜十二点整,他是

他怎么也无法入睡,脑子里乱的很,像烙饼一样在炕上来回折腾:这他妈的炕,烧的太多了,这么热呢?
夜很寂静,谁会在大半夜做事?难道是夜猫子?大冬天的。看看身边的小闹表:时针和分针都重合了,半夜十二点整,他是个迷信的男人,最忌讳这个时间了,十二点,鬼神出没的时间。可是好像就中了邪,每天晚上醒来都是这个时间,有时醒了,他故意不看表,忍一会再看:还是十二点。真他妈的怪了,男人悻悻地在心底里骂道。爬出热被窝,下地,上后屋小便。
空洞的大房子里,冷清清的,只有他一个人。空气都被三九天冻得凝固了,连聊斋里的女鬼都不出来,难道女鬼也怕感冒?
他的老婆在县里和女儿住在一起,女儿上高中。每月的月底放月假才回来一次,他一个人守着家里的超市,超市不大也不小,白天他一个人忙里忙外的还可以,到了夜间不好混,夏天还好,夜短,一觉没醒天就大亮了。冬天就难熬了,下午四点黑天,早上七天刚亮东方泛白,睡了一觉又一觉,连梦都成了连续剧,一集接着一集,就是没有结局啊!这个月,老婆回来了,可是正赶上女人不方便的那几天,等于白回来了。要不也是白回来,男人想到这时就生气。老婆是个太传统的女人,传统到夫妻那点事都不配合。真后悔娶这样的老婆!
“女大三,抱金砖,儿啊,多好啊!大媳妇疼人”他的老娘不知道说了多少遍这句话。耳朵都听得起茧子了。这句婚姻的秘笈是老娘的经典,更是世世代代人归结的理论。他不喜欢大媳妇,因为他的心里有个喜欢的女孩子,女孩叫雨飞。雨飞长的可美了,身材鼓鼓的,浑圆圆润,那小手,摸摸就像软玉。可是男人的老娘不喜欢:这妮子的眉毛上挑,不好,五官不正,不兴婆家。于是,再怎么搂抱,再怎么亲吻,男人还是没有娶那个让他欲火中烧的雨儿,雨儿飞飞进了别人家的炕上。
男人订婚了,婚期将至,男人的媳妇和他去镇上买家具,当天晚上没回家,住到了男人的家。
我去你大娘家问问明个能杀猪不,你俩在家啊,男人的老娘叼着烟袋走了。屋子里只剩下男人和他未来的老婆了。
女人长得也不错,脸圆圆的,星星着几个雀斑,长辫子油黑,身子胖胖的。女人低着头,脸红红的,看着鞋尖。手来回摆弄着辫子的稍。
那个年代说走电就走电,电老也供应不足。突然一阵漆黑,电没了,男人急忙去找煤油灯,慌乱中摸到了女人的身子。男人的手像触了电,女人身上的肉很多,比雨飞的多多了。男人的欲望上升了!突然的黑暗让女人也愣住了,漆黑一片,她扑进了男人的怀里。
男人原始的欲望被点燃,和准媳妇有了水乳交融。
慌乱的俩个人刚刚完成生命里最重要的一课,外面传来了咳嗽声,男人的老娘回来了。女人和媳妇急忙穿好衣服。
走电了,没找到蜡烛吧?老娘问道。
没有,你放哪里了?男人问老娘,趁黑,女人系上了衣服口子,拢了拢弄乱的辫子。
黑暗中,男人的老娘摸到了墙角的小匣子,打开拿出半截白色的腊头,兜里拿出打火石的打火机,啪地一下,打火机打着了,点燃了腊头。女人急忙转过身子,生怕被男人的老娘看到她红布一样的脸。
睡觉吧,这也不知道啥时候来电呢?男人的老娘一边说一边上炕铺被。老娘把稍微新些的大花褥子铺到了炕头,姑娘,你睡这,炕头热乎。老娘挨着女人躺下了,男人在炕梢也躺下了。
这一夜,男人睡得个美,那个甜。梦里的他娶到了雨飞,雨飞就像白蛇传里的那个青蛇一样,妩媚妖娆,男人心甘情愿地做了她的花下鬼。
几天后,女人和男人洞房花烛了。客人们都走了,男人猴急地撵走了最后几个闹洞房的哥们,女人穿着红袄坐在大红被上,等着男人。
想我没?男人脱下衣裤,钻进被窝,你也快点脱了吧?
女人羞答答地脱了衣服,男人和女人像山和水一样缠绵着。
当年媳妇当年孩,男人耕地有劲,女人土地肥沃,年底生了一个丫头。男人不甘心,夜夜种地下种,结果草青草黄的,年头接年尾,女人又生下了一个丫头。
你这娘们,就生丫头,我娘那时候说看你的屁股大,能生小子呢,看看,没生出来带把的吧?男人的语气带着抱怨。
女人生气了,你还怨我?种高粱能长出来苞米吗?是你的种不好使。
男人更生气,我就不信,种不上儿子。男人的身子也好,夜夜播种也不嫌累。
刚刚实行计划生育,超生的妇女都像猪一样被抓去,做了绝育手术。女人又怀上孩子了,这次还找了个算命的掐算时间,那个长胡须的老头说保准是个儿子呢。女人扬眉吐气了。男人像祖宗一样对待女人。女人像娘娘一样分娩了,可惜不是太子,依旧是个公主。男人气得直骂那个江湖骗子八辈子祖宗。
男人的老娘说了:再别要了,这闺女一来就一桌,四个呢。
三女儿还被罚了款,男人的儿子梦破灭了。女人被拉到公社的医院做了绝育手术。
女人觉得对不起男人,不能生个儿子,既对不起男人又对不起男人的家族,这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啊!
时间很快,大女儿出嫁了,二女儿在外面打工,老三刚考上高中。
老婆生完孩子以后基本不让他耕田了,孩子都有了,还敢干那事干啥?不就是为了要娃才耕田的吗?女人经常这样说。开始的时候还好,一个月三两次像过年似的。
日子清闲了,饱暖思淫欲,男人的身体壮得像牛,依旧想夜夜耕田种地,看着身边的老婆,没有想法还是男人?是男人这男人也是有病。男人嬉笑着动手动脚,老婆子,想我没?
女人的脸泼了冷水一样,不想,想你啥用,当吃当喝?
女人因为四次生产身子骨不好,冷淡了男人的要求。正好借着陪读这个正当的理由躲了出去,每次月底回来,男人都特想要女人。
他的老婆回来了,给他买了新衣服,牌子的:柒牌。要花费六七张大红票子呢!
他摸摸老婆,睡了吗?
没有,睡吧,我累了,都做姥爷的人了,消停的吧!
好歹盼回了老婆,没想到还是这样,他有些生气,可是还不好说。
他看了看钟,睡吧,想那些啥用?自己这辈子就是这样的没福气,看看邻居葛庆多有福气,娶那么好的媳妇,还不珍惜,还在外面养起了小蜜。葛青媳妇真的很好看,那腰像柳树枝条一样柔软。那胸像小山一样突出,那眼神,像秋水一样含情脉脉。
有次在歌厅和葛青媳妇跳舞,